把哈利留了下来。当然,还有几乎和他形影不离的沃德教授。
“你的大脑封闭术怎么样了?”邓布利多用聊家常的声音问道。
“额——”哈利不知道怎么形容,告诉邓布利多他每周被斯内普看不止两回记忆?
还是告诉邓布利多他至今还能完好地站校长室多亏了每周拼命隐藏自己的小秘密?
他最后只能干巴巴说:“我伤疤没有再疼。”
邓布利多不赞同地看着他,而一旁的沃德发出一声嗤笑,再次得到了邓布利多严厉的注视。
沃德站起身来,他投降般举起双手对邓布利多说:“我去请门外的客人进来。”
然后他带回了依然在相互瞪视的斯内普和西里斯。
邓布利多发出了长长的叹息,他无奈地笑了笑:“或许我真的不该让你们二位成为同事。”
“你早该知道。”带他们进来的沃德用一种假惺惺的劝慰口吻说,“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呢。”
哈利认真地觉得沃德教授是整个校长室里,病情最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