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紧紧的各自看着歌词,路凌碰巧拿到第一张,她盯着那一大段纯音乐许久,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众人:“我觉得第一张一分多钟的纯贝斯加吉他可以改一改。”
路祁盛抬起头:“我倒觉得中间也可以改改。”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大眼瞪小眼。
路凌冷脸嗯了一声:“这段一分多钟的旋律太快,可以在这里做个极速下跌,哥你把传统贝斯换成电贝斯,才把这一分多钟截成一半,剩下一半改成吉他。”
路祁盛挑了挑眉:“哦,洗耳恭听以下原因。”
路凌语气冷淡,却像给路祁盛爆了个大地雷:“你弹得太骚。”
路祁盛猛地往后一退,满脸震惊的看着路凌:“你炸我呢?”
路凌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而且贝斯的存在感本来就很低,很容易被吉他的声音被盖过。”
“那剩下那一半补点啥?”范温抬头看着路凌。
夏墨往前挪了挪位置:“把我那段法语独白加上去吧。”
“法语的话加点钢琴吧?”范温说着,扭头把脸凑到简音面前“乐乐?”
陆曦安连忙抬手制止:“等等等等等等,照这么说,那就直接大改?”
简音:“行。”
路凌:“嗯。”
范温:“OK。”
夏墨:“好。”
路祁盛:“Sure.”
陆曦安翻了个白眼:“路祁盛你搞什么特殊?死装货。”
简音:“电钢琴我OK,等我下周去找霍哥要。”
范温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张椅子充当桌子,盘着腿坐在凳子前,右手托腮:“对了,路祁盛你刚才说的怎么改?”
“前面就照着阿凌说的改,那段冷清的音乐一直持续到中间高潮前这里,这里全部乐器停个五六秒,然后就把架子鼓和吉他移到这后面,范温你的Rap也挪到这里, Rap结束之后,那段轻快的歌词就把词儿的调子改快点再重复一遍,最后再加两句英文。”路祁盛道。
范温接你路凌递过来的电脑,活动了一下筋骨,开始动手抄那些不用改的旋律,盯着屏幕头也不抬的说:“你又想到什么词了?”
“Another oes the dust.”路祁盛道。
(*直译:准备吃土吧你。)
“在尾奏快结束的时候,再加一句‘Fuck.’?” 陆曦安打了个响指。
“真·大改?”范温抬起头。
陆曦安点了点头,路祁盛挪了挪位置,一把揽过陆曦安:“都清醒点啊,咱不适合那风格。”
“我这段法语也改了吧?感觉整体有点不符。”夏墨道。
范温打字速度挺快,她回过头看看那段范温,沉默半晌:“我看看,嗯……哥你念一下吧,我听听感觉。”
夏墨哦了一声,虽然说是读出来了,但还是有些结巴和青涩:“Si vous tordez l ''''ADre corps en une ligne, il s''''étendra sur 10 lliards de les, ce qui est plus loin que la distance de la Terre à Pluton. Donc vous seul êtes suffisant pour quitter le systè solaire, littéralent, vous êtes l ''''univers.”
(*直译:如果你把体内的DNA拧成一条线,它将延伸100亿英里,这比从地球到冥王星的距离还要远。所以你一个人就足以离开太阳系,从字面上看,你就是宇宙。)
陆曦安突然又打了个响指:“我又想到了。”
范温无奈的朝陆曦安翻了个白眼,低下头接着搞词,疲惫的拖长声音:“说——。”
“这段别改,在Rap前面添几句励志的词吧。”陆曦安道。
“你有词吗?你就说?”路祁盛皱眉看着陆曦安。
“我永远清楚,时间不会说谎我会陪你走过所有青春岁月就算最后只能,慢慢离开。”陆曦安道。
路祁盛闻言猛的一激灵:“怎么肉麻的词你自己唱!”
“我唱就我唱。”陆曦安双手一摊。
范温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曦安:“……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
“那我这段就依旧是治愈标签?”夏墨道。
范温嗯了一声:“你先去背一背吧。”
“好,有事叫我。”夏墨从路祁盛丢在地上的外套兜里摸出耳机。
简音看着电脑屏幕,抬起头看向还在研究刚才那几张歌词的路凌:“阿凌,我觉得这段词适合你。”
路凌抬头对上她的视线,放下歌词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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