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喆顺势用自己的胸肌贴紧她的后背,双手搂住她的腰,头抵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蔫吧了,他拉长声音闷声道:“我——错——了——”
陈芩挣脱开他的手,烦躁不已:“你没错,我错了,我就不该跟你谈恋爱。裴允喆你好烦。”
裴允喆闻言瞬间急了,立马拉住她的手,将整个人正面拽到他自己面前,语气宠溺,像是求饶:“闹了不闹了,亲一个再走。”
陈芩抬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裴允喆,随后又叹了口气,拉起他的领子敷衍而亲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
单纯怕这狗东西一会按头亲。
待会嘴皮不知道的有多破。
裴允喆像是看穿了陈芩的心思,勾唇轻笑一声:“过两天你的结婚证上就会有我这个狗东西。”
陈芩抬头瞪了他一眼:“那不结了。”
裴允喆立马低声下气:“别啊,媳妇儿,我错了。”
陈芩也是个好哄的,但又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看着他:“油腻男,谁是你媳妇?”
裴允喆立马上前自证,把脸凑到陈芩面前:“我连脸都是干的,哪里油了?”
陈芩抬手堵住他快要凑上来的嘴,一把推开他:“起开,干皮了不起是吧。”
裴允喆站在门口静静看着陈芩转身,耷拉着脑袋委屈巴巴的:“干皮也很惨的。”
“哦,你命挺苦哈。”陈芩淡淡甩下一句调侃,大步走向电梯。
陈芩走了两步又再转头:“裴允喆。”
裴允喆手上关门的动作一顿,抬头略带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宝贝儿。”
“别老发骚,身上痒就去洗洗。”陈芩说罢转身就走,给他留下回话的时间连一秒都没有。
裴允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愣愣的哦了一声,转身关上门。
突然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的低声嘟囔:“我挨骂了?”
裴允喆摇了摇头,懒得管,反正挨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谓“打是亲,骂是爱”,这不纯调情吗?
他转身靠着门低头看着自己右手小拇指上的素圈戒指,这个戒指陈芩戴了5年,是之前买项链的时候珠宝店的满赠,本来是打算戴在右手中指上“招财”用,最后因为裴允喆那时候老是胡乱吃醋,所以才戴在了左手中指上,寓意“名花有主”。
裴允喆恍惚间仿佛这一切置若罔闻,他好像还在做梦。
梦到他向陈芩求了婚。
梦到陈芩同意跟他结婚。
梦到陈芩说她再也不走了。
他自己一个人靠着门,不知道傻笑了多久。
(陈芩:?不认识,哪个精神病院的?领走,谢谢。)
十分钟后,裴允喆自己收拾好也出门去自己的酒吧了。
酒吧是晚上七点营业到次日凌晨七点。
他照常走后门进酒吧,走到他平时住的小房间里,给他五年前和陈芩一起养的德牧肆肆倒狗粮。
裴允喆看着清醒的德牧,笑了笑:“今天起这么早啊。”
回应他的是几声肯定的狗叫声。
裴允喆把狗盆推到他面前:“吃吧,我晚点再溜你。”
肆肆立马闷头扒饭。
——
医院。
早上六点半,太阳光隐隐约约透过玻璃窗洒在病房里几人的脸庞上。
路祁盛和陆曦安两人凭借肌肉记忆醒来。
路祁盛掀开被子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手机,刚想打字请假,班群里弹出一条消息,他点开一看。
【容姐:@所有人,上级领导说了,今天暴雨预警停课,都别瞎跑哈,给我好好搁家里呆着。】
因为昨晚有先想到这事,所以他倒没什么反应,丢下手机起身去洗漱。
陆曦安拿起手机登上自己的几个游戏账号签了个到,就丢下手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打了哈欠,勾搭上路祁盛的肩:“咱俩昨晚三点多睡的,能六点半起也是奇迹。”
路祁盛瞪了他一眼,朝着另一边熟睡的四人的方向努了努嘴,用说教的口吻训斥他:“你给我安静点。”
陆曦安倒也对他的怒气不以为意,只静静举起双手,朝他做了个口形:“知道了。”
两人怕吵醒熟睡的四人,一前一后蹑手蹑脚走到病房的卫生间。
路祁盛一把将他推搡出去:“你出去,我先。”
陆曦安略微有些不服气,低声嘟囔:“路祁盛你怎么还以大欺小?”
“装你妈呢?”路祁盛翻了个白眼,在关上门的前一刻又叮嘱他:“你问一下阿凌什么时候送饭来,趁现在外面还没下雨。”
陆曦安吊儿郎当的掏了掏耳朵,低声拉长声音:“哦——”
他也懒得站在卫生间门口排队,跑回自己的简易床上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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