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好吗?妈妈永远都是最爱你的,我的情绪不稳定我知道错了,给个机会我改行吗?】
【姜璜:请你要么接电话,要么回信息。】
【姜璜:[转账500元](已过期)】
【99+】
“……”
路凌看着消息皱了皱眉,回了一条,然后就拉黑删除了。
【架子谷:放过我。】
睡下前脑海里想的是:
“我不是打不死,被你打个半死还会冲你摇尾巴的狗。”
没说出来挺后悔的。
但是连路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
难道她就活该为了那500块在大冬天受这些?
就算不是冬天,也活该吗?
500块。
呵。
讽刺我吗?
那她是成功女人了。
路凌出院那天回的是练习室。
路祁盛当然明白自己的妹妹。早早就把她的行李收拾好,带到练习室了。
路凌看着练习室里其中一个被收拾出来的房间和几个行李箱,刚开始还有点懵,转头一想又心领神会。
她这几天情绪其实早就调整好了,毕竟都习惯了,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好哥哥会直接帮她收拾好,让她搬出去自己住。
路凌换好鞋走到房门口,看着推行李箱的路祁盛开口道:“哥?你这是拯救枯萎的野花?”
路祁盛转头看着路凌:“我倒希望你是波斯菊。”
路凌倒是眼角含笑的收下这个名字:“哈。”
路祁盛微微侧头疑惑地看向路凌:“心情好多了?”
后者的表情并未有任何波动,耸了耸肩又莞尔一笑:“差不多。”
路祁盛看着路凌这副模样便也安下心来:“你呢,以后就住这儿吧,别回来。”说罢便从衣兜里摸出了一串钥匙
路凌随手接过钥匙,什么也没说,只应了一声“好。”随后闷头开始整理房间。
沉默半晌,路祁盛好似想起什么:“对了,楼下新开了家便利店,你可以去碰碰。”
“谢了,哥。”路凌朝着路祁盛笑了笑。
这笑是发自内心,温暖的阳光洒入房间,好似前些日子浑身冰冷发抖的人不是她,而是其他什么人。
路祁盛愣了一会儿也笑了,冲她摆摆手:“唉唉唉,兄妹一场客气什么。”
“那你呢?”路凌道。
路祁盛听到这话猛的一征:“什么?”
“我说,你也住练习室吧,别回去。”路凌道。
“不用管我,你没事就好。”他顿了顿,又道“我们总要有一个住家里的,不用担心。”
路凌闻言并没有回话,眉头紧锁,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路祁盛。
她这个哥哥,
有点太装了。
路祁盛见她那悲惨样一阵苦涩涌出心头,可他愣是硬生生憋了回去:“真的,信我。 ”
怎么信得了?
兄妹俩左右不过相差了15分钟。
路祁盛也没见哪里比路凌好过。
好像也有。
比如男孩不用每天被父母逼着做家务活,学这个那个,不用每天被强逼着穿不喜欢的裙子,还要每天学着如何伺候男人。
出生豪门的人总是截然不同的。
有的豪门千金出生就在罗马,千娇万宠;有的豪门的“千金”出生还不如一介平民,最后沦落个联姻的工具,还美名其曰:“为家族争光”。
也又不是每个人都受宠。
男孩又怎样?
照样也不过是个提线木偶。
人类的本性就是如此,即使当今社会不再是奴隶社会,但总是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权力越大,越想掌控的人就越多,手下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提线木偶”。
玩具一旦脱离了掌控就会招人恨。
就会被“先斩后奏”,“格杀勿论”。
“真的!阿凌。”路祁盛倒是一句话将她唤醒了“不用担心我,啊——,吃糖。”说罢路祁盛强塞了一根橙子味棒棒糖在路凌嘴里。
路凌不情不愿的含着糖口齿不清:“哥,我不小了,十四了。别老拿哄小孩那招来骗我。”
路祁盛拍了拍她的肩:“行行行,大姑娘了。真的,信我。你盛哥意志坚强,无所不能,不必挂心……”
路凌见他越说越激动,像是在像什么海誓山盟似的。
她笑着叹了口气,语气故作严厉:“闭嘴。”
“哦!不好意思,我又唠叨了。”路祁盛像是刚反应过来有点抱歉的挠了挠后脑勺。
“一天到晚的,你再说几句,整个四字词典都要被你搬完了。”路凌双手抱胸,咔嚓一下将口中的糖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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