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序播放就行。容鸢又照做了。
寒香寻满意地垫脚摸摸她头,说动脑到这一步差不多了,开业以后客人她不用理,寒香寻安排的经理会负责接待。
于是容鸢在寒香寻安排的公寓住着,经营寒香寻规划好的餐厅,餐厅靠寒香寻的创意盈利。
但显然也有经理搞不定的客人。
餐厅是预约制,一般来说每天排班都能保证他们在晚上12点前结束营业,实际上最后一两桌客人往往晚上10点就走了。
今天例外。
某桌客人的同行人已经走了,她自己却一直坐在那里盯着容鸢看。她在容鸢做饭的时候就一直斜眼偷看,现在是把椅子调到对着厨房的方向正大光明看。
这个年轻女人和来店里的其他客人一样,全身散发着有钱的气息,是那种穿着高定小西装,戴着镶钻金表,蹬着手工皮鞋的有钱,而且她还很漂亮。
寒江寻有次来等她打烊,坐休息室里偷瞄餐厅,最后跟她说:“鸢鸢姐,你店里好多霸总啊!”
容鸢听不懂,寒江寻就解释:“就是那种霸道总裁,又有气场又有钱的!他们的包和表我都认不全牌子,就是看着超级贵!”
容鸢认得出的牌子可能比寒江寻还少,她只是新增了一个印象:寒香寻这店招有钱的“霸总”稀罕。
不过容鸢很少在霸总团体里看到女性,偶尔一两个还都年逾50岁,是同一种保养很好精气神依旧锋利的贵妇。
而今天这个女人不一样,她看起来和容鸢差不多大,虽然也是一身合体又富贵的打扮,但款式和细节上对比其他客人都多了几分休闲与随性。她皮肤很白,五官立体,一双桃花眼尤其招摇,头发是没有杂质的天然的金色,被她挽成了一个简单利落的发髻,很衬她的衣服。
这个人坐到现在,经理也没上前交涉,容鸢就明白她肯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寒香寻的朋友?
容鸢有点犹豫这情况自己是否应该去打个招呼。
温无缺一直坐到了时间将近12点,日历都要翻过新一页的时候。某总早就在两个小时前得到温无缺礼貌的道别后,面上依依不舍但脚底步履飞快地走了,店里其他桌的客人也陆续离开了。偌大的餐厅里现在只有她这桌。
一般人这时候早坐不住了,但温无缺不是一般人,有目标的时候她一向有耐心。
温无缺知道不管愿不愿意,那个寒香寻派来的经理或者那个叫容鸢的店长,二人中总得有一个人先和她搭话,来打破这僵局。
餐厅是有营业时间的,只是这种格调的餐厅,哪怕客人就坐着想喝几杯水,超过时间,他们也不能赶人,而客人在场的时候他们也不能做清洁工作。换言之,温无缺坐下去,他们也不用下班。
温无缺其实希望是容鸢。这店里的经理她见过几次,原来在寒香寻的酒厂操持杂事,是寒香寻的心腹,有点难缠。温无缺在工作以外不习惯和男的打交道。
指针停留在12点前,容鸢总算从厨房出来了。
温无缺饶有兴味地看那个经理向容鸢打眼色,而容鸢面无表情地无视了。
容鸢径直走到了她面前。
“温总还需要加菜吗?”容鸢的声音和耳机里传来的一样,她显然已经先确认过了今天预约的宾客名单。
“两坛‘离人泪’,谢谢。”温无缺露出胜利的笑容。
寒香寻的酒厂是比较传统的酒厂,主产各色清米酒。其中最出名的是一款传承千年的含梨花香气的清酒,寒香寻给它单独注册了专利,取了名字叫“离人泪”。那个酒厂每年产出不少,收入颇丰。离人泪是其中最贵却产量最少的,每年的酿造时间还得配合梨花的花期,不仅量少还少得不稳定,因此这两年一坛酒在市场上能卖不少钱。
温无缺按某总的喜好,从秘书挑的一堆餐厅里敲定了这家,就是为了想要买寒香寻放这里分销的离人泪。
原本按她和寒香寻的交情,弄两坛酒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而且还能免费拿。但她之前骗光了寒家丫头手上的存酒,被寒香寻知道了,她就再也不能从寒香寻那里白拿酒了。
温无缺现在努力把自己一双桃花眼眨巴得显大一点,盯着容鸢的眼睛看。而容鸢没在看她,容鸢在思考。
“不行。”容鸢生硬地拒绝,再解释道,“我记得温总是开车来的,那不能卖给您。”
“我又不是现在喝,我买两坛打包带走。”温无缺微笑道。
“不行。”容鸢拒绝地更干脆了,她这次原因都不是解释了。
“我可以按市售价格的三倍购买。”温无缺循循善诱。
“不行。”容鸢复读。
“容老板有钱不赚?”温无缺不信。
“我不是老板。”容鸢惜字如金。
也许是站烦了,容鸢在温无缺再开口前,举起了手机,把屏幕两给她看,说:“我问过寒姐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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