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站在我们楼下接人。人都还没到他就在那里等,跟校门口接早恋女友似的。”
谢淮初终于有反应,眉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你说怀念?”
“你自己都知道我说谁。”喻言看他,“不过说真的,这男的挺拎得清——下班不进你们楼,车一直停在边上,怀念一出来他就过去了。前天还带了狗。”
谢淮初没说话,只把资料轻轻合上。
“你们不是以前有点什么吗?”喻言慢悠悠问,“她现在这样,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她有自己的生活。”谢淮初的声音冷静,“我没理由干涉。”
“不是让你干涉。”喻言笑,“我就是觉得挺神奇的,你以前那态度,搁别人早表白了。”
谢淮初目光沉了沉,语气淡淡:“你今天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要真在意,就别装没事。”喻言把咖啡放下,站起身拍了拍他的桌子,“不然回头看着人家住一块儿、结婚、生娃,你也只能说‘她幸福就好’。”
谢淮初没有应声。
门再次合上,屋里恢复安静。
可桌角,那张怀念上次不小心落下的会议记录,还静静躺在那里——最上面用她的字写着一句:“临时议程,替简遇白转述。”
谢淮初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目光一点点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