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弈真搞不懂萧定天,想娶妻就娶,不想娶就不娶,干嘛非要和他说,浪费时间。
萧定天有时真想把沈书弈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这么明显的爱慕和不情愿,他全当看不见吗。
他觉得厌烦,可又能怎么半,阁主不过是傀儡,只需要等待被人替换。
第二日,皇庭阁阁主要娶妻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娶得是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女人。
“小姐,你真的要嫁吗?”侍女问道。
叶凄寒道:“不嫁,我还能怎么办。”家国危难,需要公主去和亲,想要攀高枝,需要家中女子嫁过去,女子孕育出万物,她□□之物为什么只把她当做平乱的工具。
少女时,她差点因为父亲的话草草嫁人,现在,她又要在不知名亲戚的胁迫下嫁给一个不认识的阁主,为什么呢,怎么什么都要落在她身上。
“小姐,小姐?”
听到侍女叫自己,她才发现自己脸上有泪水,“阿瑶你说,女子为什么非要嫁人。”她家中有很多个男人,那些亲戚想要攀高枝,完全可以派他们去和亲,凭什么呢,是因为这些位高权重的人都喜怒无常吗,怕这些宝贝死掉吗。
父亲因为几句错话被杀死在沈家,他的尸体当时被林芷清正大光明地挂在了叶家门前,当时人很少,几乎没有人看见。
简单的一条绳子,将那具尸体拴在了门前,随着风摇摆,惊悚至极。
皇庭阁阁主婚礼,排场大的很,各大世家齐聚,觥筹交错。
宾客欢乐悠哉,两位新人都苦着一张脸,新娘盖头下,早起画好的妆被眼泪弄花。
皇帝无心朝政时,史书将一切全都推给她宫中的妃子,说什么,红颜祸水,乱了君心。
男人要美色,要后代,盛世便出现了青楼,某些地方还会明码标价地写出买女人需要几两银子。
这世道,真可笑啊。
一个是攀高枝的工具,一个是铁链缠身的傀儡,这么一看,二人似乎还挺像。
“啊啊啊!他为什么说娶就娶了怎么都不知道反抗!”有些不知死活的将告示贴到了皇庭阁大门前,慕倾何自然而然地知晓了此事,正在愤怒呐喊着。
皇庭阁明令禁止贴告示,那个人明知此事还依旧去做,真惹人讨厌。
“他和那女人都没见过,怎么能说娶就娶。”慕倾何愤愤不平。
沈书弈将他禁锢住,防止小孩生气跑掉:“我怎么什么都瞒不住你。”
慕倾何挣扎两下,发现没用,挣扎地更为猛烈,“告示都贴门上了,我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到。
“他不爱那姑娘,为什么要娶人家!”慕倾何发现挣脱不开,于是彻底放弃,开始大喊大叫。
“哎呀,你还小,不懂这些。”沈书弈烦躁地拍了他一掌,这一掌不算轻,他捂着脑袋,将声音放低:“可他不是喜欢你吗?”
“连一个小孩都看出来了,萧定天,还不说吗,懦夫。”沈书弈在心底嘲讽。
萧定天还没当上阁主时,总被段千拓叫出去,他也不管别人是啥性格,说都都是就把人往青楼带。
段千拓身经百战地走在前头,向两人介绍道:“这青楼很大,里面的女人都特别妖娆。”说完,他还油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沈书弈面上毫不掩饰地露出嫌弃,女孩子爱漂亮,妖娆是给自己看得的,像段千拓这种人,有什么资格乱评说。
走着走着,一位长相秀气,身材纤细的女子走来,直往段千拓身上贴,“阁主啊,您终于来了,可真让我好等。”她的声音有些不正常的娇柔,像是刻意夹出来的。
段千拓痴笑着,伸手去揽姑娘的腰,“这么急啊,要不要现在就带你去快活快活,嗯?”
夏林霜身体缩了缩,声音差点没夹住,“阁主说笑了,我从不卖身。”
“卖不卖,试试才知道啊,没准到时候你爽的□□,不得不卖呢?”
萧定天尴尬地偏过头,沈书弈听不得黄段子,早溜了。
沈书弈气喘吁吁地在空旷的地方停下,一个人,怎么能恶心成那样。
“几句话就难受成这样,真不像男人。”
沈书弈不敢相信,这声音一点都不像夏林霜发出来的,充满英气又夹杂柔和。
“怎么,没认出来?”
沈书弈嫌恶心跑开那会儿,夏林霜还在被段千拓骚扰,怎么会出现在这。一想起那句黄段子,他难受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由于顾及夏林霜,他忍着没有爆粗口。
“想骂就骂,顾及干什么。”
“草,他有病吧,嘴里有粪就拿水去涮涮,当别人面吐出来干什么。”之前在心里骂过很多,所以这句还是收敛过的。
夏林霜眨眨眼,还以为有多脏,结果就这,很多男人都认为女子娇贵,听不得野话,实际上,女人听过的话,原比这还要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