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扬她,准备再引一点反应出来。“从最近的大潮来看,的确是应该将有越来越多的职业女性,双职工家庭中的母亲角色也会对儿童的成长有更好的影响,你是这样想的吗,佩妮?”
“……是的,”佩妮小声说,“嗯……我想,我是想做些什么的……”
“那很棒,”阿卡西娅说,“非常勇敢。达力也会把您作为榜样的。”
“小惠金区做工的家庭主妇还不算特别多,”佩妮在获得肯定之后声音大了一些,“您瞧……”
“自己的家人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阿卡西娅慢慢地把她的爱尔兰咖啡喝完了,“刚刚我们谈到传统,是吗?但是我在想,只有像互赠礼物这类的传统才是好传统,……这种让我们感觉到温暖的传统,或许才是值得遵守的。”
“哦,西娅,”佩妮低声说,“嗯……你应该挺忙的吧,会有很多客户,需要互相交流礼物的?”
“年礼——是的,”阿卡西娅煞有介事地说,“总是记得要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人送上礼物,表达心意,传递感情……不管我们相隔多远,哪怕有时候他们远得像在另一个世界一样。”
佩妮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谢谢你,西娅,”她说,“非常感谢……你听我说这些。”
“所有都好,佩妮。”阿卡西娅回答。
盖伦离开了。
佩妮肩膀轻轻地抖动着,她站到了窗前。有点太疯狂了的举动……但是就像十一岁的时候,她曾也向另一个世界伸出手去的勇气和努力一样。
一只猫头鹰飞进了德思礼家。
德思礼夫人“啪”的一下把窗子合上了,那只漂亮的长耳鸮——佩妮仿佛从它的眼神里看到了类似责怪一样的神情,但是她劝说自己不要多想——安恬地站在她的玻璃桌上,那里她刚刚才拆过礼物。
佩妮感觉自己的举动真的有些疯狂。她对长耳鸮说——是的,她对那只魔法猫头鹰说:“请等一下……请等一下,我去拿信。”
漂亮优雅的猫头鹰对此报以稳定的两声咕咕。
佩妮很快地回来了。她背紧靠在餐厅的墙上,试图伸出手去,尽量在上身不动的情况下把一个折叠好的纸袋努力地递给这位猫头鹰。长耳鸮踱步过来,头一伸,就在德思礼夫人压抑的惊叫声里把纸袋衔住了。
它灵活地眨了眨大而圆的双眼。
“……你等一下可以飞得低调一些吗,让别人注意不到你的那种?”佩妮低声地对它商量,“好吗?等等,我给你开窗……”
长耳鸮仿佛听懂了似的又低沉而让人安心地从喉咙里咕咕了两声。
德思礼夫人弯着腰,把窗子鬼鬼祟祟地打开了。
漂亮的一个展翅,贴地的滑翔——冲天而起。
德思礼夫人怔怔地叹了口气,看着那只猫头鹰很快地飞没了踪迹。
阿卡西娅回到了女贞路3号的二楼上。她对着某一间房敲了敲。“小天狼星,醒了吗?今早我们得去格里莫广场12号,归还你母亲的画像。”
门打开了。还穿着晨衣的小天狼星恹恹地探出身来,在半敞的衣襟里他的锁骨十分立体而漂亮,往上是一截优美的脖颈,带着因削瘦而凸出的喉结,以及格外尖削的下巴。“好的……稍等。”他不太清醒的说,喉结滚动了两下,阿卡西娅看见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大约是直接跳下的床。
她点了点头。
不多一会儿小天狼星就走了出来,头脸都水淋淋的。大概是直接抹了把脸。水滴从他浓密的眉毛上滴落,发根也被染得湿润,像一只毫不介意的大狗冲进水坑后猛甩自己,而未干的水滴仍旧在俊秀的面颊上流连不去。阿卡西娅低头,看到小天狼星已经随便地趿上了拖鞋。
阿卡西娅伸出手去,小天狼星不太情愿地挽住了她的胳膊,打了个哈欠。
“幻影移形。”
他们落在了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门廊里。
“哇噢,”小天狼星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他的心情显而易见地好了起来,好奇地发出了感叹。“很酷——我看也不必把我亲爱的母亲还回去了,”他绕着客厅一楼的断壁残垣转了转,甚至吹了一声口哨。“你到底是怎么把她拆下来的,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十分强力的永久粘贴咒。”
阿卡西娅:“嗯……你得感谢这不是你家的承重墙*。”
“承熊——什么?”
“麻瓜建筑学里面的一个小知识。拆除承重墙会引起倒塌。”阿卡西娅在一个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摸索,这个公文包显得人更上班了——在这个巫师家庭的场景里不太对劲。“希望把你母亲放出来后她不会骂得太大声——要不把她放到一个没那么容易一进来就发现的地方?尘归尘土归土来处归来处,比如她本人和你父亲的卧室?”
“噢,他俩分房睡很久了。”小天狼星很淡然地说出了震惊巫师界的八卦,他本人显然对此毫不介意,“我觉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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