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劲被人狠狠一咬,你猛然瞪大双眼,身体像触电一般止不住地颤抖,耳边响起的一阵阵耳鸣,让你分辨不清是同伴们谁的愤怒吼。
在他打算更进一步对你做些什么的时候,你不知那来的力气挣脱开紧压着你肩膀的手,挣扎过程中,偶然撞到了身后人身体的某个部位,你甚至顾及不上想那是什么,便侧身闪到一旁,退到了一个安全区域。
“我现在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du solltest nüchtern sein! Ich verlasse inen Job seiner Mutter,Bist du so verdat aufgeregt?!”(该清醒的人是你!我**的就离个职,你**的激动个毛?!)
你的声音有些许颤抖,近乎是吼着说完这句话的,紧紧裹在胸口处的纱布因那时候的撕扯变得松散,连带着你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凌乱,
脸颊被一只透明的手''''触碰'''',但这样做本根就碰不到你——波鲁那雷夫感到一阵痛苦的窒息,他想为你做些什么,他想保护你,但这幅透明的身体甚至连帮你拾去眼角的泪水都做不到。
他重重将拳头锤到地板,但拳头却穿过冰冷的地板,甚至连宣泄愤怒的权力都没有给他。
“…我没事,你们出去。”
你的声音很小很小,语气中近乎带着疲惫,你没有抬起头看他们,不想让他们担心,也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如此狼狈的样子。
无疑的,现在是你的选择。当然,如果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也有选择机会的话,他们就会选择合击把这个破军官打飞,但他们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
锃亮的军靴停在你垂眸下的视线里,修特罗海姆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你面前,在他也不知情的情况下穿过挡在你面前的两个灵魂的身体。
你完全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修特罗海姆垂眸看着你,扯住你的头发,让你被迫仰视着他:“你总是会做出一些触碰我底线的事情。”
他俯下身,手指自然地滑到你的脑后,插入发丝中。
这是一个难得的可以触碰你的机会。
这一刻他抑制不住心里的叫嚣,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心里的欲望。他凝视你、靠近你,即使你那漆黑的双眸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却能让他的呼吸因兴奋而粗重不已,他的手指沿着你的轮廓缓缓游走,从你的脑后游走到耳垂、脸颊,在他的嘴唇快要触碰到你的唇上却被你撇头躲过。
修特罗海姆的动作一顿,他的眼眸晦暗,随后在你耳边低声说:“Es ist ier so.(总是这样)”
“总是?!所以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你的语气恢复之前的冰冷且疏离,好像那时候的愠怒只是面前人的一个假象,“因为有人离职触碰到你的底线了,我倒是没有想到你的底线会如此低,Sir.”
“0 7 2!!”
修特罗海姆咬牙切齿,他硬生生掰过你的脸,机械手臂因愤怒而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就好像在竭力抑制什么冲动。“你他妈的还不明白吗?!”
“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说到一半的话被遏制在嘴边,他看着你冷漠的神情,自己早就难吐出半句话。
突然你扬起一抹他再熟悉不过得假笑:“那您更应该让我滚了,因为我总是会惹恼您。”
修特罗海姆泄了气,“…对,你总是会惹恼我。”
就像当初他故意将一杯烈酒泼到你的脸上想要惹恼你,换来的却是你脸上标准的假笑;就像当初你冷眼用一把军刀将他的心脏以下的身体部分劈开,把他丢到实验基地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从来不在乎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你那平静的双眸犹如柏林下的那一场雪,冰冷不带任何一丝温度。
“既然您看不惯我,您大可以把我安排得离你远远的,您为什么不这样做呢?”你冷笑,“你可以这样做,但你偏不,因为你对我是自私无耻的。”
你毫不客气地戳破了修特罗海姆的伪装,仿佛一把冰冷带毒的尖刀将他埋藏的感情一层一层剥开,将真正的他赤裸裸地反复展露给他自己,将那个另他都厌恶的自己展露给他自己,早已渗透在私欲中的禁忌感情被无限放大,硬生生地将不愿意承认现实的嘴巴打烂,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呢?明明你一开始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新兵?明明你走了之后依旧可以有新的更优秀的人来顶替你的位置?明明……
明明…你从他中尉的时候开始就相伴他左右直至他到了上校的这个高度——你们曾在在血海之中,签订彼此的羁绊;你们曾在尸山之巅,铸就现在的''''王座’;你们曾在熔岩之边,相互搀扶、苟延残喘。
修特罗海姆从始至终地坚信即使你是要死,也是要跟他死在同一片土地上,同一个战场上。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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