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鹿鸣吻去他的泪,逗道:“李嘉乐,你怎么那么可爱?嗯?剪刀石头布,你怎么想的?......”
李嘉乐讲不出话,无助的泪水铺了满脸。
“那么浅?”
李嘉乐确实如春日之花,含苞待放,清新又稚嫩,却一直拧着眉,又急又气,因为他怎么都翻不过身。
本就是上面的人,肖想了六年都是上面的,竟然被一朝制服,都怪自己被下了药。
李嘉乐在他背上挠出道道血痕,在他肩上咬出圈圈牙印。
来啊,互相伤害啊,谁他妈都别好过。
叶鹿鸣像是犯了什么强迫症,一定要得到对方的回答,他又问:“嗯?怎么那么浅?”
李嘉乐几近失语,过了好久才堪堪缓过神来,那暴戾的尖刺又竖起来,他亮起爪子,妄图翻身,毫无威慑力地骂道:“滚!嫌浅......嫌浅你他妈让我来,我一定比你......”
后面的话尽数被叶鹿鸣堵了回去,李嘉乐完全不知道,在叶鹿鸣眼里,在床上瞪人就是抛媚眼儿,在床上骂人就是调情。
听着呛口小辣椒骂人,叶鹿鸣带爽更带劲儿了,他危险地问:“比我什么?嗯?你住几楼?”
李嘉乐的额头终于变得潮湿,他爽得乱七八糟,气息不匀,问:“什么......什么几楼......二楼啊。”
学校的老房子一共才六楼。
“......清澈!”叶鹿鸣也爽得□□。
两个人严丝合缝,叶鹿鸣眼中那清清白白、笔笔直直的男孩子在自己面前哭泣,光是想想都觉满足。
他用力吮对方的锁骨,半晌才说:“笨蛋,几楼都不知道,还敢跟我逞强?”
李嘉乐的汗渐渐浮出来,身上那大片的红有了发泄渠道。
一方沙发的空间实在狭小,李嘉乐迷迷瞪瞪地想逃。
他在窒息里挣扎半晌,只逃出一只汗涔涔的腕子,可怜巴巴地搭在沙发背上。
那只腕子如被疾风摧残的树枝,胡乱晃动着,忽而青筋暴露,五指抓挠,指尖泛白;忽而又抽筋去骨,无辜垂落,打着轻颤。
大概是药力作用,李嘉乐一阵接一阵。
叶鹿鸣体力惊人,他又想耍坏,想禁止对方燃放烟花,可当他看着李嘉乐汗津津的小模样儿,终究还是心软了。
两个人耳鬓厮磨。
叶鹿鸣完全不像工作场合那么惜字如金,相反李嘉乐觉得他在这时候话很密,总是时不时问:“是这儿吗?是这儿吗?”
李嘉乐咬紧嘴唇,羞怯不答,身上的毛孔却越发舒畅。
沙发、地毯、大床、浴室......
直到最后某个节点,叶鹿鸣低吼一声,李嘉乐哭得不成样子。
一刹那,两场烟花同时燃放。
李嘉乐彻底虚脱了,他被叶鹿鸣抱回大床,半死不死地扎在枕头上。
叶鹿鸣手臂绕过他肌理光滑的腰,轻轻抚摸着,李嘉乐有气无力地捏他,哼哼着:“不行了......要死你身上了......这简直就是......血雨腥风......”
李嘉乐无力地转过身,撩起烫人的指尖,一寸一寸地描摹叶鹿鸣的脸。
从清朗眉目到高耸鼻梁,从清晰轮廓到凌厉薄唇。
这人平日冷淡严肃,此刻却在他耳边热喘,真是一个旖旎沉沦的美梦。
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李嘉乐倒头晕了过去。
可叶鹿鸣还没完,他看着李嘉乐苍白的脸,无声地叹了口气。
兴冲冲地冲回浴室,半个小时候才回来躺下,他将李嘉乐捞回怀里,伸手搓着对方腕骨上的彩虹蝴蝶章,关灯,睡觉。
谁知怀里的小精灵人儿不安分,在他怀里无意识地蹭动。
李嘉乐的身体很神奇,又瘦又有肉,又白又滑嫩,简直让叶鹿鸣欲罢不能。
睁眼看表,才凌晨三点钟。
叶鹿鸣根本压抑不住,思忖半天,他已经自己一次了,搂着人嗅了几秒,干脆熟饭硬上吧。
李嘉乐迷迷瞪瞪被弄起来,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他软绵绵地趴在枕头上,唇齿间逃出一丝抱怨的娇喘,“怎么又来?”
“啊......”李嘉乐突然高声惊叫,继而委屈呓语:“你有完没完啊?”
直到天边泛橘,光亮四起,李嘉乐被迫喝下清晨第一杯“乌桃茶”,才又昏昏沉沉地晕睡过去。
叶鹿鸣展开长臂将对方捞进怀里,手掌轻轻贴在他额头上,没那么烫,也没那么干燥了,额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汗。
叶鹿鸣长舒一口气,俯身在他耳后落下一吻,五指伸进头发里呼噜呼噜毛儿,安心入眠。
——
李嘉乐的身体被彻底掏空了,他指尖微动,意识复苏,沉沉地定了几秒,才慢慢掀开红肿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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