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她在找人的事情,她也并没有瞒过别人。
“这小镇外面普普通通,里面有整整六千私兵,所以我们这次不能冲动,你们可明白?”
其余人全部点点头,何然手下的人她放心,唯一放不下心的是照影,之前是起义军,整天比许思量还能咋呼,但又没许思量那脑子灵活,要不是她轻功好,真不想带她出来。
拍了拍她的头,警告道:“等会儿不管见到什么,都不许叫出声,让你做什么就做,听到没?”
照影点点头,之前自己确实做错了些事情,但她已经在改了,这样单独拎出来说一顿,让她情绪止不住低落起来。
何然看她一副委屈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刚做完这动作,又觉得不太好,毕竟两人男女授受不亲。
没想到照影并没有介意的样子,反而朝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现在怎么进镇里还能不引起他们怀疑是个问题,泽州失守的事情他们肯定早就知道消息,现在警惕心不必平常。
照影带着一名家丁,连滚带爬的跑到小镇上,挨家挨户的敲门。
“有大夫吗?来人救命啊!”
比大夫先来的,是几个穿着衙役装束的人对视了一眼先上来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小丫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衙役说着:“官爷,这镇上可有大夫,我们家小姐病倒了,现在正在镇子外的马车上,一直昏迷不醒。”
跟着的家丁木讷着,直点头,一句话爷说不出来。
那衙役去到街道另一边,敲了敲药堂的大门:“曹老头,快出来,有病人找你。”
过了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那曹老头大声吼回去:“吵什么吵,天都暗了还找什么?”
丫鬟照影一看到大夫,马上哭着过来,拉着曹老头的袖子:“曹大夫,麻烦您救救我们小姐,她这几天受了风寒,又一直赶路,已经晕了过去。您快去给看看吧。”
曹老头啧了一声,看了看丫鬟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家丁说道:“晚上出诊,十两银子。”
照影慌忙从钱袋里掏出来十几两,一股脑塞到曹老头手里,曹老头看了看衙役,对方点点头,他才回屋里拿药箱。
让家丁抱着着药箱,丫鬟走在最前边,衙役也跟在后边,一群人往镇外走去。
“何管事,小姐怎么样了?”
五个家丁站在旁边,这么冷的天,硬是急出来了一头的冷汗。
何然忙从地上站起来,看了来人一眼,忙问道:“有大夫吗?”
衙役看他们的动作,防备心放下不少。
丫鬟照影扶着莫月,曹老头搭上她的手,脉搏微弱,确实是病倒的迹象。再探了探呼吸,气息不稳,吸气短出气长。
朝身后的衙役点了点头,对着何管事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来到我们这小镇?”
何管事拿了条真丝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才回道:“我们是泽州做银炭生意的,从泽州准备去往江北,没想到这两日小姐一直发热,我们本以为到了江北找个大夫就好,没想到却晕了过去。”
那衙役问道:“那你们怎么不直接进镇子里。”
何管事恨恨道:“现在宁国爪牙到处都是,情况一天不如一天,谁知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我们何家就是被他们强征了过冬的木炭,那可是十几车银炭啊!”
丫鬟照影这时候说着:“何管事,大夫说晚上出诊要十两银子,我把前些天您买袍子剩的银两都给了大夫。”
何管事突然警觉地退后一步,其余四个家丁也有些防备的样子。
曹老头出来打圆场:“怪我没说清楚,十两银子是晚上出诊的诊金和医药费。”
何管事这才放心下来,把手上的手帕塞回袖口的内袋里询问:“敢问大夫,小姐这身体有大碍吗?”
“风寒之症,需要调养几天,你们暂时赶不了路,最好去镇子上休息几天。”
那何管事一副不安的模样,嘴里喃喃道江北、夫人、老爷等话语,看了看小姐的样子,好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就去镇上住上几日吧,镇上可有客栈?”
话刚说出口,丫鬟就急起来:“可是何管事,老爷不是说......”
何管事训斥道:“现在小姐的身子比较重要,要是出了问题,谁担待得起?”
丫鬟这才噤了声,还是一副焦急的样子。
带着人去了客栈,付房费的时候,何管事在超绝不经意之间,漏出了钱袋子里的金叶子。
等家丁把曹老头开的药拿回来,借了客栈的炉子,两个家丁守着熬药,其他人暂时进了客房歇着。
药熬好之后,丫鬟把药送进了房间,整个晚上都从房间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第二天一早,丫鬟又去请了一趟曹老头,小姐人已经醒来,只是看着人不太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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