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身份不是件很难的事。
他知道能在这种环境下站稳脚跟的人心思不会单纯,沈临澄的妈妈要总对他试探,沈临澄又不表态,那他肯定吃不消,协议恋爱这事就得露馅。
沈临澄辨清苏酒的话,回道:“不会了。”
“嗯?”
“我妈很少管我的私事,这次也是因为我突然就‘谈了段恋爱’,吓着她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沈临澄接过苏酒放地上的袋子,安慰苏酒,“以后估计就只会和我说。”
毕竟到时候苏酒的身份肯定会被查到。沈临澄想。他妈瞒着都来不及,还来试探呢。
苏酒是腾飞集团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商圈里早就传遍了。就连他这个“圈外人”都有所耳闻。
苏酒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的明珠,一家人宠他宠得要死。他小时候贪玩,在自己生日宴上不小心砸碎了别人送给苏夫人的翡翠手镯,他家里人都笑着说他岁岁平安,没一点生气。
他姐姐苏晚织当初嫁出去时,苏酒才十五六岁。当时他喊来一堆朋友,等他姐夫和他姐进了房间,就让朋友和他一起蹲在房间外面偷听。
最后还是他姐听到门外的窃窃私语声,察觉不对才打开房门。结果就发现气得快哭的他在那死死瞪着他姐夫。
苏晚织问他干什么,他就说他姐夫以前拿篮球砸过他,肯定有家暴倾向。
但那其实是苏酒学校高中部的姐夫打篮球,还在初中的他就被那一手动作给帅到了,忍不住凑到前面看。然后被不小心砸了一下头而已。
新婚当夜就被弟弟厌弃,还把场面弄得这么尬,到头来大家都挺没面子的。但他姐和姐夫不过笑笑而已,就草草把这事翻篇了。
但听说到了大学之后,苏酒不怎么在圈里混了。而他那些“糗事”就如扬起的水珠一般,在空中短暂地出现一会,泵出一道渐显渐隐的彩虹,便沉入了海里。
圈内几乎没人会谈起苏酒,而苏酒也不再出现在各大场合。整个人就像是在圈里销声匿迹了一样。
以前有关于苏酒的相应报道也被清理掉了。
沈临澄能听到这些消息也不过是他父母之前随便说过而已。
但他在大学见到苏酒的时候,是真的没联想到校友苏酒就是那个少爷苏酒。因为无论是从哪个方面,那个时候的苏酒都完全没有那种高人一等,骄纵嚣张的感觉。
那个时候的苏酒,真就只是个阳光开朗的大学生。每天没心没肺的,乐得逍遥。
包括今天见到苏酒的这一面。
是苏酒亲口说他爸派人来捉他,沈临澄才把面前的“苏酒”和道听途说的“苏酒”联系在一起。
经过确认后,他就更加肯定了。
“那就好。”苏酒回答。他吐出一口浊气,就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了,“先把东西放这吧,等会不是还要上班来着?你的房子我都看完了,晚上回来收拾一下就可以了。别耽误你上班的时间。”
“……”沈临澄眉头蹙了蹙。
十点关门,这都八点了……
“嗯?”苏酒眨了下眼,不知道沈临澄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店里挺忙的吗?”不去帮忙?
他歪着一点头,光衬得他的眼睛更亮了。翘起的那边脸还有点被捏红的痕迹,皙白的皮肤透出一层粉嫩。
沈临澄心说真的会有人这么喜欢工作吗?那真的是很有上进心了。
“你还没上岗呢。”沈临澄让苏酒跟着他,然后走到门边摁了电梯,和苏酒一块到了二楼的客房。他边走边和苏酒说,“我们的合作以协议为主,所以现在你可以先熟悉我家的构造,等明天再熟悉我店的构造。”
苏酒跟在后面,拿了另一袋袋子。他掂了掂,发现自己拿的是更轻的。
之前来这间房的时候,苏酒没怎么注意细节。这会进来了,才发觉里面竟然还有层淡淡的檀香味。
和门外的茶室相得益彰。
房间简约大气,边上装了一扇窗,站在那看外面,可以数出几条小路。树影层层叠叠,只能面前看到步行街的一个小角。
“这里不是离步行街很近吗?”苏酒指着那边的灯,回过头来问沈临澄,“通勤不要一个小时吧。”
这晚霞得有多久,以至于要看一个小时?
沈临澄还在洗手间检查里面的配置。听到苏酒这么一问,就直起了腰,从门缝往外看。
他一手随意地撑在腰间,衬衫扯出有形的脊背线条;另一手握着洗发水,骨节分明的手指带起了一点弧度,扬起的角度大概是保质期的地方。
沈临澄视线擦过苏酒,不经意地向外一瞥。
“十分钟就够了。”他直接回答了第二个问题。
苏酒也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哦道:“那挺近的唉,我家到那也差不多这个路程。”
“早十晚十,一星期双休,排班。”沈临澄突然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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