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矜瞧见他们的姓名栏后面括号备注:灵识。
“接下来一段时间,便由你的师兄师姐们负责带你识字。”桓夫子的声音响起。
云矜压力大:“六个人一起带我,会不会有点多?”
她以为自己是关系户才如此兴师动众。
“不多。所有弟子最初识字,都是六人带,你恰好赶上没有别的新弟子需要认字,所以才是六带一的局面。”
“你无需担心自己浪费他们的时间,你眼前看到的只是你师兄师姐专门为教学而留下的一缕灵识,并非是他们本人,等你识字多了,能去更高层的藏书阁,你也会发现你其余师兄师姐留下的灵识。”
“至于他们本人,有些还留在玉衡宗,有些则已经离开宗门云游四方。”
“我姐姐有在藏书阁留下灵识吗?”云矜问。
“你姐姐曾是很厉害的剑修,她留下的灵识在练剑台,负责教人剑法,不在此处。”
“我能交待的差不多了,你且留在这学吧。”
说完,桓夫子转身离开。
云矜与眼前六位师兄师姐互通姓名,接着,她询问六人的名字如何写,六人一一用毛笔在纸上给云矜写了。
云矜拿过纸,默默认真记下。
随后,名叫范北丘的师兄好奇地问云矜:“你刚刚来藏书阁的途中,可曾见着有人拿着四时剑?”
听到四时剑这三个字,云矜忍不住眼睫颤了颤。
“师妹勿要见怪。”
说这话的是朱梨月。
她向云矜解释:“你师兄还在宗门时,日日眺望插在剑冢的四时剑,还不自量力地想去拔,结果毫无例外,和其他弟子一样,被剑气重伤了。”
“刚刚有弟子跑进藏书阁,大叫,说四时剑主动从剑冢里出来,要认主了,阁里的许多弟子听到这话后,都纷纷放下书,御剑飞出藏书阁,想窥见四时剑以及它主人的风采,你师兄也不例外。”
“可惜我是灵识,不能离开藏书阁。”
范北丘嘟囔着,神色遗憾。
见状,云矜没好意思说四时剑要认的主人是她。
朱梨月适时换话题:“咱们还是赶紧教师妹识字吧,别耽搁师妹时间。”
何维附和。
于是,六人正式开始履行职责。
与凡间的私塾不同,玉衡宗的教学方式先进很多,云矜要学的字直接浮现在她面前,由六位师兄师姐的灵识给云矜进行阐述,或情景演绎,或幻化出相关物什,详细阐述字意,非常生动。
识完字,六人则教云矜握笔写字。
当云矜用笔默写完今日学的字,今日的课便也结束了。
云矜走出藏书阁,瞧见等候她的马夫,她从储物袋里掏出马车,想乘车回家。
然而,她翻遍储物袋,只能掏出一堆焦黑、湿漉漉的木块。
马车经历过多次折腾,彻底完蛋。
云矜:……
她能再回藏书阁去找制作马车的图纸,学着现场再造一个吗?
马夫安慰云矜:“大主人不会责怪你的。”
此刻夕阳斜挂,晚霞满天,时候不早了,再造一个马车显然不现实。
云矜只能从储物袋里掏出她之前用的木剑,御剑带着马夫回去。
由于怕速度又过快,把马夫给烧着了,这次,云矜故意慢悠悠地御剑飞行。
途中,她遇见了玉衡宗的很多弟子。
众弟子御剑在空中到处乱窜,乌泱泱的一大片,且都在七嘴八舌地说些什么,看上去很壮观。
云矜认出昨晚找她麻烦的弟子也在其中。
“燕师兄,你方才瞧见了四时剑吗?”
“瞧见了!不愧是神剑,它的速度可真快!剑气可真浓郁!”
“按理说,四时剑既然主动从剑冢里出来,应当是感应到它心仪的主人,以它的速度顷刻便可到主人附近,可它现在还在玉衡宗四处游荡,我觉得它定然是被它心仪的主人抛弃了。”
赵破虏推测道。
“看四时剑那模样,显然它还没放弃认主的打算,仍在寻找它认定的主人,我们不如跟着它去瞧一瞧它那眼高于顶的主人如何?”
云矜:……
冤家路窄。
眼前的阵仗实在太大,云矜决定赶紧去找四时剑,把它引到一个偏僻地方,说服它放弃,免得又生出一番祸端。
云矜征求马夫同意,把它放在储物袋里,随后,云矜迅速出发。
“那道身影好快!”
弟子们看到云矜纷纷惊讶。
“那是谁啊,如此厉害!”
“好像是云矜。”
有眼尖的弟子道。
听到的其余弟子缓缓打了一个问号。
是昨天那去向掌门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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