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禅院直哉,是禅院家主最小的嫡女,目前是禅院家唯一的家主候选。
也是从禅院家出现以来到现在唯一一名女性家主候选,老爹力排众议,做出这么一个开天辟地的壮举。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我已经吃到了好处,就懒得盘根究底。
老爹名正言顺的将我的教育握在手里,一方面他是家主,对家主备选有着指导的义务,但另一方面就是很私人的东西了——
投射咒法只有我和老爹两个人觉醒的生得术式。
只有我们两个。
在父亲之前,没有任何人觉醒过这个术式。
术式是与生俱来的东西,禅院家族传承千年,有许多世代相传的古老术式,最为辉煌的术式就是十种影法术,只要是流淌着禅院家血脉的人都有可能遗传的到。
当然除了十种影法术以外还有许多术式,有的强有的弱,有些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但也有许多仍旧流传下来。
比如我的叔父,禅院扇,他是老爹的亲弟弟,比老爹的褶子少了点。
他觉醒的术式据说是个至少有着千年历史的术式了,具体觉醒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过,术式好像也不是什么能随便告诉别人的东西。
但总之不是什么强大的术式。
就算是个好术式,落在扇叔父手里就连十分之一的水平都发挥不出来吧。
毕竟扇叔父的存在感一直不怎么强。
明明跟老爹是兄弟,投射咒法也是个资历短浅的新兴术式,但最后坐上家主之位的却是老爹而不是他,果然他就是个废物吧。
而现在,我与跟我拥有同一个术式的亲老爹坐在对面,我规规矩矩的跪坐着,可老爹呢——
他就这么不雅观的盘膝,不,连盘膝而坐都不是!总之就是一个要是被老妈看到肯定会絮叨不停的坏姿势!
然后他在喝酒,仰着头,对着酒壶不停的喝。
……这个酒壶难道是什么能不停生产酒的咒具吗?为什么我每次见到老爹他都在喝啊!
我怒从心头起,一把站起来……然后盘膝坐着。
我很讨厌跪坐,腿会很麻。在老妈身边必须跪坐,脊背挺直,真的痛苦。我不想在老妈身边坐着还不行呢,必须坐在她身边。
一般是跪坐在两侧,欣赏庭院中飘落的樱花。
一句话都不能说,用老妈的话来讲就是‘感悟其中的意境之美’。但我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只觉得小腿更麻了。
“成何体统啊,直哉,你母亲没教过你跪坐吗?”
不知何时老爹终于把他心爱的酒壶放下了,他转而看向你,横眉竖眼。
“教过啊……但这不重要吧,为什么父亲大人能这么坐,我却不能!”
“很简单,”老爹哼了一声,“因为我是你爹!”
“什么??好吧,您说的对。”
无法反驳。
这句话是万能的,因为他是我亲爹,所以他能做我不能做的一切,还有权力让我做我所有不想做的事,而我也无法反抗他。
至于为什么?
只能用‘他是我爹’来解释吧。
我最后还是换回了跪坐的姿势。
虽然我讨厌跪坐,虽然老爹这么坐看起来确实很舒服,但我从记事以来一直都只用这么一个姿势,我早就习惯了。
要是突然改变的话只会更难受。
“我要学什么?”
趁老爹不宝贝他那酒壶了,我赶紧问道。
没办法,老爹不靠谱,我就得自己努力了!
老爹答非所问:“直哉,你知道我为何选你作为家主候选吗?”
“当然!因为我继承了父亲大人的术式!”
老爹沉默了。
“嗯……不是这个原因。”
我从未在老爹脸上见过这么凝重的表情,他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垂头叹了口气。
我默默的将脊背挺的更直了些。
“是因为五条悟。”
“嗯?五条悟?”
我仔细想了想。
“五条悟是谁?”
我听到老爹倒吸一口凉气。
老爹拉着一张脸:“我问你,直哉,你知道‘御三家’吗?”
“哈?”
“你母亲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
“当然很多啊,母亲大人、幸子与优子都说我学得好,”我很不满,老爹这是什么眼神,“我认识许多文字,还会背《万叶集》和《古今集》……隐约雷鸣,阴霾天空,即使风无语,我亦留此地……”
你开始无感情的背起来。
老爹的褶子脸上满是无语。
为了证明自己学了很多东西,我又想了想:“我还会插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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