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撇到一边:“夢魔是什么?老子只听过食梦貘。”
“不一样啦。简单来说食梦貘以梦为食比较温和,而夢魔则是通过梦境直接吸食*精气。”
石田辉粗犷的声线从前面传来:“夏油同学说的没错,夢魔会在看上眼的猎物身上打下独特标记,被标记者往往有着近期情绪起伏过度的共同点。”
夏油杰边仔细研读边对五条悟说:“作为咒术师只有努力掌握任务情报才能快准狠的解决诅咒,你倒是认真看看啊。”
“啊啦,这不是还有你吗,你知道和老子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夏油杰闻言不再劝他,片刻后他皱眉道:“受害者两级分化,部分确实像是夢魔所为——陷入昏迷后异常虚弱,日渐消瘦,神经衰竭,器官病变,出现死亡。但全是儿童的另一部分,昏迷不醒但生命体征平稳……”
石田辉:“这也正是‘窗’不解所在。所以才在情报上着重标记了‘疑似’二字。”
“难道夢魔只攻击大人?这个传说不太一样。”
五条悟不在乎的说:“咒灵都是些没主见的玩意,传成什么样就成什么样。遇到了还不是被老子一炮轰掉”
夏油杰笑了:“也是,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
车停在了新宿中心仁心医院的门口,昏迷的受害者被聚集在这里。
夏油杰不禁感叹咒术界的权力和能量——三位女士、一位男士以及三个孩子,他们来自于不同的市区,说服他们的家属将他们聚拢可不是一件易事。
“要麻烦您了,渡边医生。”石田带着他们直奔三楼这间办公室,“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五条悟和夏油杰,本次事件的负责人。”
他又面向五条悟和夏油杰:“这是渡边医生,受害人的主治医生。”
石田凛看出夏油杰的惊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受害者因为咒灵昏迷渐渐虚弱,短时间之内不会有生命危险。为了比较观察,便全部聚集到渡边医生手下了。”
穿白大褂的女医边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她推了推镜框止又欲言:“这两位…还没成年吧,唯二的负责人竟然都是孩子。你们咒术界雇佣童工的现象也太严重了。”
医生当久了,渡边轻柔的声线里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势,言辞中满是谴责。
石田辉只好讪讪干笑,夏油杰则一下子对这位医生有了好感。
渡边医生转念说起正事,作为主治医生,除了家属最希望病人好起来的当属她了。
“七位患者中最早入院的中村女士已于两周前经抢救无效身亡,我们对于这种情况没有良好有效的医治手段,只能靠医疗器械以及每日输送营养液维持生命体征,尽力延长患者寿命。”
渡边医生声音低沉,将他们引到401病房。
“唔!不,不好意思!”
撞到夏油杰的男人道了声歉,快步低头跑走。
“那是高桥镇的父亲,”渡边医生神色复杂,“高桥镇是送来的患者之一,他的母亲是我们医院的护士,在儿子入院后申调到这个科室,不久前因为身体原因才不得以回家修养。照顾孩子的人就变成了父亲,他总是手忙脚乱匆匆忙忙的。”
夏油杰看着男人的油腻的头发,凌乱的步伐,有些狼狈的身影有些难过。
妻子身体不好在家修养,孩子原因不明面临生死危机,他奔波在医院家庭与工作,像是浸在水里的棉被,沉重又潮湿。
渡边带他们进了病房,病房面积宽大却并不空旷,各种金属仪器横陈在这里。
“这是田中美子与石川佳子,她们是一同被送往医院的。之后是小岛由太、高桥镇、藤原诚、与清水三。”
夏油杰凑近查看,所有受害者呈左右两列排开,除伊藤诚外,其余受害者的嘴角一直抽搐,像被无形的傀儡丝线缝合吊起,咧着夸张的笑容。
如果夢魔的筛选机制只是情绪起伏的大人,那么高桥镇是怎么回事。
夏油杰看向狞笑的小男孩,他身形细瘦伶仃,与酣然入梦的伊藤诚完全不同,等等——
他看向他身边的空床:“小岛由纪去哪了?”
渡边医生:“他是七人中唯一苏醒的,上周一醒便被父母匆匆接出院了。”
夏油杰皱眉:“马上出院?按常理来说为了评估身体状况,及时干预病情不是会留院多观察几天吗?”
“我们确实是这么劝了,”渡边医生颇为无奈,“但他的父母非常坚决,坚持当天带他出院。”
“作为一个成年人,这么说属实窝囊……”她看着身旁的患者犹豫了一会。
田中美子和石川佳子躺就在那里。
她们两个是女高中生,手上带着同款的朱砂手钏,像是从寺庙祈福所得。少女们脸色发青,两颊深深凹陷的躺在那里,凸出大大的眼眶极为的嶙峋。
“我请求你们加快速度,她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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