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人!”
“在岭南,没有老子动不了的人!你家主人,算什么东西!?”
温季礼再次强撑着解释:“平南王误会了……在下温季礼,不是……”
“还敢狡辩,把这贪生怕死的奸夫拖去打死!”
温季礼:“……”
反正不管怎么说,就是要打死。
眼看府兵们要和萧溯之动起手来,宋乐珩学着她爹冷笑了一声,道:“你当爹的,怎么也不问个清楚。你这是想随意给我安个名头,该不会下一个要打死的就是我吧?”
宋含章:“你说对了。把这脏了门楣的不孝女给我押进祠堂,明日一早,沉河处置!”
宋乐珩:“……”
还真是她。
这宋府摆灵堂,是得摆一送二,不然会亏本?
坐在马车上一直没个动静的张卓曦见状,跳下来几步走到宋乐珩身边,问:“督主,你爹真要打死你,怎么办?我们强龙不压地头蛇吧?”
宋乐珩冷静道:“不慌,我早有准备。”
众人看向宋乐珩,或多或少的,都带了点期待。温季礼也想看看,宋乐珩有什么本事说服她爹。然后,他就看到宋乐珩一个风骚摆头,提起衣摆拔腿就溜:“跑!”
温季礼:“……”
萧溯之:“……”
张卓曦:“督主等我!”
张卓曦第一个反应过来追上去。其余府兵们也跟着反应过来,原本就要追上四肢不勤的宋乐珩,可高处忽然跳下来一个圆滚滚的身影,众人都还没看清那是什么,那东西就抓起宋乐珩,以迅雷之速掠向了城东……
府兵们追不上,索性又回来围住温季礼。
萧溯之低声道:“公子,我就说朝廷的鹰犬不靠谱,我们被她坑了!我召黑甲兵进城护您吧?”
温季礼轻轻摇了摇头,随即看向宋含章,正色道:“平南王可知,你这女儿如今是什么身份?”
“她一介女子,能有什么身份!”宋含章话音一转:“莫不是你还想说你与她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她是你孩子的娘?!”
温季礼:“……”
温季礼一个没稳住,又接连咳了好几声。
宋含章怒骂:“短命鬼!赶紧给我拖下去打死!看着心烦!”
温季礼喘着气道:“她……她是……咳咳,皇帝四大亲卫,枭卫之名,平南王应是知晓?”
宋含章闻言,扬手制止住府兵,眯了眯眼,走下石阶,来到温季礼跟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枭卫?你是枭卫之人?”
“不是我。是你女儿宋乐珩,正是当今枭卫督主。”
宋含章稍是愣神,而后冷笑出声:“凭她?!她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黄毛丫头,能当枭卫督主?怎么,你是欺我岭南偏远,消息闭塞?”
温季礼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咳完两声,终于是不咳了,稍稍压着嗓音道:“皇帝近臣,枭卫之主,若真要计较起来,闹到了都城,王爷的脸上只怕是不好看,毕竟,家丑不外扬。倘使皇上震怒……”
宋含章按住温季礼的肩膀,笑道:“怎么,小伙子,你想威胁我?”
宋含章是习武之人,手劲非同一般,只要再用一两分力,温季礼的肩膀便要保不住了。只是,宋含章也没想到,温季礼看起来一个弱不禁风的短命鬼,此时此刻倒是面不改色。
“王爷想杀女以绝后患,你若杀了我,她不一定再回来。可我若是留在府上,宋乐珩就会回来的。”
温季礼都想好了,话到此处,宋含章按照常理也该问一句他为什么有自信宋乐珩会回来,到时候,温季礼再详说自己是帮平昭王出谋划策的军师。
这岭南是谁做主,对他而言,都不重要。若是宋含章,只要有益,他甚至可以为宋含章谋划,如何去杀掉宋乐珩。
他静静等待着宋含章发问。
宋含章道:“也对,你是她的奸夫,她当年都能为了你逃婚,定是很喜欢你!肯定会回来!”
温季礼:“……”
温季礼:“我……咳咳咳咳……”
宋含章大手一挥:“把这短命鬼请进府去!”
“是!”
“至于你……”宋含章眼光冷厉地看向一旁站着的张嬷嬷:“将她舌头拔了!关进柴房!”
府兵们上前架住张嬷嬷拉进府去,老仆凄惨的哭声求饶声萦绕在整个王府内外。剩下的府兵则敦促着温季礼和萧溯之入府。等两人一踏进门,两扇铜门便严丝合缝地关上,只余劲风带起檐角白色的灯笼,摇摇晃晃。
城东客栈。
宋乐珩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个青果子,咬一口,走神地嚼半天。她旁边坐着个圆滚滚的小胖姑娘,脸盘子圆圆的,两只眼睛又大又水灵,十分可爱讨喜。桌子上一张布巾放着青红各异的果子,小胖姑娘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宋乐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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