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但这份麻烦,却意外有效。
经痛被大幅度缓解,紊乱的经期也回归正常。
每个月底最后一天,准时到。
蒋时序戏称,那天是她的‘大小姐脾气日’。
后来药吃完了,手也分了。
隔了半年,她再次痛到下不来床。
急急翻出那位老中医助理的联系方式,想赶去复诊,却被得知,老中医只在周内早晨六点放号。
排队患者众多,至少提前蹲点两周才能挂上。
-
过去的回忆,夹杂着腹部的酸胀,放大了她的坏情绪。
“嗯,又乱了,被气的。”她故意看着蒋时序说。
“.......”
到底谁气的谁,早已缠成乱麻,分辨不清。
蒋时序在心里叹了口气。
突然袭来的怀抱,模糊了谷予的视线,头顶传来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他双臂抱得紧,声音却软了下来,“是我不好”。
世间物总是一劫降一劫。
显然,她就是降他的那一物。
他无条件地败下阵来。
“只剩58分钟了”她埋在他胸膛,闷声道。
登机时间迫近。
而在此之前,他们因为冷战,已经浪费了七八钟头。
谷予想看他一眼,刚抬起头,唇却突然被衔住。
他吻得轻柔,抱着她的手却不断收紧。
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般。
他下巴那层浅浅的胡茬扎着她皮肤。
磨得人难受。
可两人却吻越深,谁也不没打算停下。
呼吸让位给你唇齿相依。
氧气渐渐稀薄,呼吸变得困难。
忽地
一滴泪水从谷予眼角滑落。
湿了相贴的脸颊,引得蒋时序停下动作。
她闭着眼,又是一滴泪滑下,伴着一声沙哑地:“对不起”。
人们总是为了幸福而走入爱情,却又无可避免地被互相的触角扎伤,伤口要用一遍遍的泪消杀。
可就算这样,大家仍一边挣扎,一边甘之如饴。
好不容易互相放过,兜转间,还是选择返程,回去做囚徒。
“别哭。”他吻去她的泪,“不好的是我的。”
-
回去的时候,那对情侣中已经睡了一个。
女生枕在男友腿上,男生抱着个贴满Hellokitty的电脑,在改论文。
谷予的手放在蒋时序的大衣口袋里,头抵着他的肩,安心地睡了片刻。
他身上薄荷牙膏的味道消散为零。
而登机时间也到了。
谷予睁开沉重的眼皮,被蒋时序牵着,有些迷瞪地走向登记口。
还差几步就走到了时,后方突然有人喊了声---“谷予”。
困意瞬间荡然无存。
她转身,隔着两三米,看见了柳子悦和她的新婚丈夫,两人提着行李箱,大概是要去度蜜月。
谷予几乎没有犹豫,在身后响起她名字那刻,就甩开了蒋时序的手。
察觉到蒋时序身体随之一僵,但她只能强行无视。
柳子悦踩着高跟鞋,上前叙旧,开口前,视线却暗暗将人都打量了一遍,尤其是对蒋时序。
“好巧,这么快就遇到了。”她看向蒋时序,“这位我还是第一次见,是.....?”
“同事。” 谷予快速答道,“我出差,他来交接工作。”
这个时间,说是朋友,很难不引人遐想。
虽然‘同事’这个借口也好不到哪去。
但足够柳子悦明白她的暗示,停止往下揣测。
蒋时序忍着不适,平静地点了点头。
配合起这个拙劣的谎言。
他不动声色地拉开一段距离。
一段作为同事该有的距离和分寸。
柳子悦笑着打了个招呼后,又问,“我下班飞,去三亚。”
一顿后,她还是没忍住说,“听说你把婚宴上我几个同事的微信申请给拒了,都不合眼啊?”
谷予眼也不眨地扯起谎。
“微信好友满员了。”
“那有点遗憾。”
一番寒暄过后,互相道别。
谷予终于从这场社交中获释,她快步走向登机口,仿佛身后有狼在追。
蒋时序落后两步,将行李递过去后,隔着栅栏,目送着她离开,消失在入口的拐角处。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一句交流。
仿佛真成了泛泛之交的同事。
风从入口的尽头朝她涌来,脚步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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