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晃动,转头看到离安依在试图解开,白思安乖巧地跟着他走,他拍了一下离安依的头:
“别弄,解不开的。”
离安依安分下来,张了张嘴:“我手痛。”
“……”
没禁言为什么不说话?!
他想了想,把离安依松开,继续牵着白思安,还顺手把发带弄紧了。
白思安:“……”
她脸上乖巧的表情差点绷不住,咬着牙说:“为什么不把我松开?”
莫景言拽了拽发带,白思安的手也跟着抬起,疼得她吸了一口气。莫景言笑着说:
“因为你是白家大小姐。”
刚才还低着头的萧知韵闻言立马抬头:“这是白思安啊???”
沈立竹他们也早猜到,并没多震惊,连他们都能看出来,莫景言又怎会辨不出?
只有白思安一人差点崩溃。知道了还不早说,害得她手白受罪,于是她向莫谨言求饶:
“我是假的,你放了我吧,我不逗你们了。”
“那不行。”莫景言笑了笑,“放了你你不就跑了吗,我有事要问你,你先现原形。”
白思安闻言立马变回原样,看着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她穿着喜庆的婚服,就是那婚服也已经破烂,下半身是透明的,如幽灵一般。
“你说什么事?”白思安忍着手腕上的疼痛问道。
“为何要引沈公主去参桑殿,还把她禁言了?”莫景言语气有些冰冷。
“我也不知,我忘了很多东西,变做她的样子还禁言她是觉得好玩。”
萧程奕问:“你给沈公主喂的血是谁的?”
“我自己的。”白思安答道。
莫景言心中一惊,禁言的条件是怨气够重,可白思安……
“还有要问的吗?”白思安还在试图弄开这发带,不解发带为何会这么结实。
“这南亭城为何这么破?”莫景言问出压在心中许久的问题。
“我干的,这样很好玩。”白思安有问必答。
莫景言有些无语,这姑娘咋这么贪玩?
不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莫景言很痛快给她解绑了。白思安如愿以偿,揉着通红的手腕。
白思安刚想溜就被沈立竹拉住,沈立竹开口说:“你别走,跟着我们。”
白思安之前随着她父亲见过沈立竹子几面,自然也知道她的实力,哪怕不服也不敢多说什么。
“先调查一下这里,参桑殿还算大,就先分开行动。”沈立竹说。
说来也是奇怪,本来是找沈立竹的,到头却又与沈立竹一起调查白家的真相。
莫景言随便找了一间房走进去,他想这间房算唯一干净的地方了,没有血迹,摆设也不算破烂,就是有些许落灰。
“离然。”他懒散的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
他转头,身后空无一人,离安依似乎没跟着自己。他挑了挑眉,反正那几人在离安依也不会出什么事。
这房间内有着若有若无的腐臭味,莫景言嗅觉比常人灵敏,一进来就注意到了。他觉得这味道挺熟悉的,但具体不知是哪传来。莫景言没过多纠结,毕竟都死过人,难道还想是香的吗?
房内有梳妆台,上面还有块镜子,应该是某位小姐居住的地方。
他一抬头,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上了。
他很白,这一点是他从小就知道的,但镜子中的自己脸宛如白纸一般,右眼角边的那颗小痣也不见了。
是自己,但又好像不是自己。
镜中的人忽然咧开嘴,把他吓了一跳,直接一拳挥向镜子。
镜子四分五裂,同时还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
“为什么要杀了我……”
他的手被碎片划破,血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砸在梳妆台上,一点一滴汇聚成一小滩。
霎时间,房内变得破旧,仿佛刚才那干净整洁的一切全是幻觉。
刚才的就是幻觉。
虽破,但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里似乎很喜庆,一切都是红色的,像婚房。
“一拜天地——”
钟声在他脑中炸开,他有些头晕,然后听到了这句话。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他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才缓过来,他开始一阵翻找房间,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找到了一个本子。
第一页赫然写着“该以什么方法杀死白思安不被发现。”
“白思安真的好烦,她好吵,问的问题我还必须回答。”
“那天我娘死了,她竟然还笑着逗我,她完全不懂我是什么感受。”
“你们大户人家了不起,逼我和白思安成亲,明明是白思安自己缠着我的,为何都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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