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龙云廷喝得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从餐馆出来,费三找了一家宾馆,开了一个房间,把喝得烂醉如泥的龙云廷搀扶进屋子。
赌场里面赢来的钱还剩下一些,费三放到龙云廷身边,然后一个人静静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那种被跟踪的感觉再次出现,终于,费三锁定了目标,两个身穿黑衣,头戴墨镜的家伙,自始至终跟在费三身后。
费三突然停了下来,猛的转过头去,两名跟踪者无处躲藏只好假装路人。
“你们俩站住!”费三大喊一声,俩人很听话,真的就站住了。
“过来!”
俩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来,看看,小爷没钱,看到了吧?”
费三把衣服上的口袋全都翻了出来给两个人看。
俩人仍不做声,低着头就往回走。
“你奶奶的,抢劫也不看看衣服。”费三对着两个黑衣人啐了一口,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
不大一会儿,同样装束,模样不同的两个人跟踪了上来,仍然保持着一定距离。
费三这次留了心机,没有揭露他们,而是改变了回去的路线,七甩八甩的,总算甩开了他们。
直到确认再没人跟着,费三才放心的走向郊区,进了山,回到师父丁不二的家里。
丁不二,站在门口,拿着一根铁棍,怒目相向。
“你还敢回来,我对你说过什么?”
“嗯,我想想,好好看书,我看了呀。”
“不是这句,别跟我装傻!”
肯定是遮掩不过去了,费三也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可以广泛应用。
“师父我错了,您就用铁棍打我吧,喊疼算我输。”
“铁管,不是用来打你的。”
“那是做什么的?”
丁不二冷笑一声:“哼哼,是帮你长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