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抚,头疼欲裂不说,还要压着敌我不分的伴生兽出来。
镰刀在这里只会让躲避都束手束脚。
短短几息,身上的作战服已经没几处好的了。
也许是失血过多,也许是失控加重,眼前逐渐出现重影。
再一次勉强避开要害,裘金死死拽住那处藤蔓,粗重的喘息掩盖暗处偷袭者的靠近。
等嗅到腥风时已经迟了,那条伪装成藤蔓的大蛇张开血盆大口,兜头啃下。
大蛇土黄色的竖瞳紧缩,已经预想到猎物被自己吞入腹中,然而大嘴被两只‘东西’生生卡主。
它用力咬合,大嘴纹丝不动,流出腥臭的口涎从中滴落。
小臂青筋暴起,裘金侧脸避开的口涎滴到衣服上发出滋啦声,将下面的皮肉灼伤。
祸不单行,藤蔓接憧而至,他分身乏力,已经无力避开。
“噗嗤。”
血肉破开的声音响起,空气好像突然陷入安静,只剩下大股血液涌出砸落到地面的声响。
裘金缓慢地眨了眨涣散的瞳孔,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
他迟钝地意识到,是前面抱住自己的人受伤了。
力道用得太大,双臂已经麻木,他感到自己的肩膀处被紧紧搂住。
热气打在耳畔,温暖了冰冷的躯体,也如沉沦中握住自己的手,坚韧而笃定。
在那一声短促的“走”,黑暗和腥臭也随之远去。
从未在险境体会过的安心感,裘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样温和的威力不比刺激危险带来的心悸小。
裘金迷迷糊糊地想着。
这不,都能让他在这时候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