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上香的时候说，我对你有恩，现在我死了，你没法报答我，愿意来世结草衔环再报。我想，那何必等下辈子，这辈子就报了吧。”

    狐三震惊了，“我不是在心里说的吗？为什么你会听到？”

    “你点香为媒，唤我名做引后，你对我说的话，我灵魂状态可以听到。你想，人间那些长辈去世后，晚辈会又烧纸钱又点香，许一连串保佑他们的愿望，要是听不到，这个习俗又怎么会流传至今。”

    狐三眉眼一耷拉，当初狐二教他说悼念词的时候，怎么不告诉他，对方是可以听到的啊。

    狐三挠挠头，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可是，可是......

    “你的那些弟子，你对他们也是有恩吧，你上他们身，他们也会乐意的。不然不会明知道打不过墨渊，还是要上。”

    原本沉稳如水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因为我不相信天霄剑阁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