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策年幼之时,父母双亡,是天帝和娲皇带他长大的,他对天帝的信任是刻进骨子里的,所以他坚信天帝不会伤害自己。
若语情真的一去不返,那天帝便不会让他再卷入鬼界之事,可若让他去了鬼界,让他得知此事,就说明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天帝并没有什么威严,十分平易近人,叶策在他面前,也没有任何拘谨,像是家人一样,很是随和,而且他对天帝,向来是无话不说,藏不住什么秘密。
天帝道:“既然心中已然这样觉得,那就去鬼界寻找答案吧,时间会告诉你一切。”
天帝是祖灵的化身,知晓世间所有的事情,但知道,并不代表能够说出来,叶策自然懂这件事情,他也就是无聊一问。
叶策纳闷道:“所以,那日清阁师父赠我的酒,是故意放在月老伯伯那的?到底是我拿错了,还是您们几位故意的?”
想起此事,天帝忍不住发笑,道:“月老当时不知情,是清阁那家伙的主意,我只是围观了一下。”
叶策的神情忽然怪异起来,嫌弃道:“哪有你们这么做长辈的,真是无聊至极,知不知道我就闻了下那酒,就……”
就……
当时的感觉叶策已经忘记了,但通过方才观看那部分记忆,看的他面红耳赤,虽然刚才身旁没人,却还是羞的想钻地缝。
叶策与语情相识千年,由于他们两个都避情绝爱,所以即使对对方有意思,也并不觉得那是喜欢对方,只觉得自己是单纯的敬佩对方而已。
但其实,早在叶策第一次见语情时,就有一见钟情的意思,只是当时的他不懂这种情绪。
直到那一日,叶策回天宫处理一件小事,清阁上神传信给他,要给他一壶自己酿的酒,却不小心忘到了月老那里,让他去月老那里拿。
叶策不爱饮酒,但既然是长辈所赠,他不好反驳,便去月老那里拿酒,当时月老忙着牵姻缘线,让他自己去桌上拿。
怎知那桌上有两壶一模一样的酒,叶策并不知哪个是清阁送的,就问了一下月老。
月老当时忙的有些忘了,烦躁的随意指了一瓶,叶策便将这瓶酒拿走了,回到鬼界后,正在犯愁这酒怎么喝,便遇见了外出溜达的语情,恰巧当日是鬼界花节,街道上是一片繁华。
二人聊着聊着就想喝酒了,来到醉春楼楼顶,一边望月,一边喝酒。
语情提起叶策拿来的酒,打开瓶塞闻了一下,酒香醇浓,她正想倒在小杯中,还未倒出来,周身就开始发热了,她纳闷的问叶策:“这是什么酒?”
叶策狐疑的接过酒闻了一下,瞬间瞪大了眼睛,立即把酒收了起来,道:“这是月老伯伯最爱酿的合欢酒,不是清阁师父送的。”
“合欢酒”三字一出,语情的身体更加燥热,她疑惑道:“可为什么我就闻了一下,就浑身燥热,还……”
她的话还没说完,叶策也捂住了脑袋,他的体内也燃起燥热,烧的他很想把衣衫脱掉,他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想要站起来赶紧离开这里,怎知刚站起来,身体就软了下来,半蹲在了楼顶之上。
语情也好不到哪去,她的视线全然模糊,由于浑身发热,即使是她极力克制也没办法忍住想脱衣服的欲望,她寻着感觉触到一丝清凉,便爬向这一抹凉,怎知爬着爬着,她的唇间一软,凉而润的东西轻触她的唇,绵密的冷气灌入咽喉,压制着她体内的燥热。
叶策也感觉到唇部温软,他像是被什么支配了一样,竟然克制不住的沉浸于这种软,沉迷到都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都在做什么。
过去大约半炷香,二人互相拥抱着躺在楼顶,他们的衣衫皆已不整,语情的肩膀外露,被月光照的透亮滑嫰,低头搭在叶策的肩膀处,嘴唇贴在叶策的脖颈上。
叶策胸前的衣衫已被扒开,露出洁白的皮肤,紧致的胸膛和有形的腹部,他一手搭在语情的腰间,一手抚摸着语情的面容。
月色朦胧,二人的影子卓卓,交缠许久后化为一抹流光消失了。
不知二人又做了什么,只知第二天中午醒来,叶策与语情竟是同床共枕。
嗯……同床共枕也就算了,他们二人还都褪去了身上所以的衣衫,只盖了一个双人被。
先醒的是叶策,瞧见自己那未着寸缕的身体,紧接着又瞧见身旁未着衣衫的语情,惊的他的心脏差点蹦出来,刚打算化烟离开这里,恰好语情在这时醒了。
二人四目相对,看看对方,又看看自己。
都觉得这世间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
语情登时用仙力为自己穿上一件睡衣,背对着叶策,心脏跳的恍如天雷滚滚,羞的骨头要炸裂,慌乱了许久也没说出半句话来。
她对此事感到慌乱,震惊,还满是不信,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叶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叶策同语情的心情是一样的,他用神力迅疾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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