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慈,又把脑袋蹭到柳慈的颈窝里。
柳慈微妙的控制欲被满足到了,也没再为难景迟,拍拍他的脑袋说:“做吧。”
下达赦令的瞬间,柳慈就出一只手搁在唇边咬着抑住声音,可刚咬了一口,就被景迟很轻柔地拿开,珍重地吻了上来。
迷离间,柳慈听见景迟说:“别咬自己,哥哥。”
柳慈顿时又起了作弄人的心思,他对这种单纯到天真的男生总是没什么怜悯心的,景迟年轻,没谈过恋爱,喜欢一个人也是直白的喜欢,感情上太纯真太好骗了,对比起情史一张a4纸都讲不完的柳慈,景迟简直就是个还没足月的待宰羔羊。
就连景迟的母亲跟柳慈说起他时,用的也是“不开窍”、“榆木脑子”这种形容词。
腿间发麻,他隐约感觉身体有些软,趁着还有力气说话,他佯装着迷离,薄唇轻轻开合,提起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小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