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录的不知道。”
是他见林延以前吗?不对不对,那时候林延在研究所,那声门响应该是在家,难不成是他和林延分开之后的那个下午?
“陈先生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吗?”
“噢,没有……”
“录音里说的照片,我们也在死者电脑里找到了,局里已经联系了相关记者,对于那天下午的事,方便详细说说吗?”
陈谨一字一句把那天的事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接着又答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就被警员送出了警局。
“谢谢您的配合,请保持电话畅通,后续有新的发现,我们会再联系您。”
陈谨只身站在警局门口,木讷点了点头,看着身后热闹的街道,一时竟寻不出去处。
“等一下,方便问一下今天是几号吗?”陈谨回首叫住了送别的警员,后知后觉把话问了出来。
“2月3号。”
陈谨脑袋懵了片刻,仔细回忆起墙上挂着的台历日期。
“大年初六。”警员见他愣神,又补充道。
初六啊……
陈谨眼眶又红了起来,低声道了谢后,转身拐进了小道。
城东分局离妈妈家不算远,陈谨一路避着人流,赶在晚饭开始前回了家。
“咚,咚,咚。”
陈谨站在自己门口冷静了一番,无力抬手敲响了门。
“谁呀?”
“妈……”陈谨应的声音极低,门却自动开了。
“怎么了这是?快进来,快进来。”妈妈连忙来着他进了屋,握着他的手下意识撤了半截,道:“手怎么这么凉?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妈……”陈谨一把抱住了妈妈,脱力地倒进了妈妈怀里。
“头怎么这么烫?快到屋里躺着,我给你拿体温计量一下,听话。”妈妈拍了拍他的背,拖着他进了卧室。
陈谨乏力靠在枕边,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心里的委屈更是藏都藏不住。
“妈……林延走了……”
妈妈甩了甩体温计,听到这话动作忽地止住了。
“他不要我了……”陈谨呜咽着掉下了眼泪,越说越觉得委屈。
“多大个人了,没事,先把烧降下来,等病好了,你再去找回来。”妈妈把体温计塞到了他手里,马不停蹄地把药拿了过来。
“把药吃了睡一觉,不着急这一会儿。”
陈谨就着温水吞了药片,蒙着被子闪着泪花。
“擦把脸,先把衣服换了,穿这么少往外跑,怪不得冻发烧了。”妈妈打了盆热水,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给他擦着手。
“他为什么要走……”
“先睡觉,手机给你充着电了,等你睡醒了就去找。”
“妈……”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人又不是找不到了。”妈妈又湿了把毛巾,直接盖在了他脸上,盯着他喝完水之后,拉上窗帘轻声关了门。
陈谨思绪乱成一团,闻着被单上简练的阳光味,没一会儿就败在了药效上。
他没想过林延真的会走,也没为此特地设过防,一觉睡醒跑了老婆这种事,在他看的剧本里都少的可怜。
睡一觉就好了,他妈妈说的对,这不是什么大事,找回来就好了。
林延虽然走了,但是家还是在的,五年嘛,他又不是忍不了异地,大不了多飞几趟的事,等他处理完国内的事,就飞过去找林延。
沉浸式的催眠似乎很有效果,也可能是情绪发泄完后,脑子里的水终于流干净了。
Alpha的体质比常人要好很多,他凌晨被妈妈叫起来喝水的时候,温度就已经降的差不多了。
真就像妈妈说的那样,一觉醒后就能出去找林延了。
陈谨先是给陆向研打了个电话,问清楚大概的地点后,他就带着资料去办了签证。
“为什么办不了?身份证明,资产证明,学历证明,往返时间都没有问题啊?”陈谨把证明挨个掏了出来。
“这边显示您在国内有未了结的案子,根据国家法律规定是不能够出境的。”
难不成是徐清的案子?可是警察上门也只是说涉案询问,没把他当犯罪嫌疑人呀?
陈谨把材料拢到了一起,开着车去了城东分局。
昨天招待他的警员对他还有印象,主动迎了过来询问情况。
“陈先生是又想起什么了吗?”
“我是犯罪嫌疑人吗?”
接待的年轻警员愣了一下,接着向身后的同事投去了目光。
“是这样的先生,因为死者身份特殊,在具体死因调查出来以前,和他亲密的社会关系人员都要进行合法监管。”
“不是自杀吗?还有什么死因?”陈谨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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