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弱者。”
像是往烧得滚烫的水里泼了一盆冷水,绷紧的弓骤然拉断,压在身上的人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言袭低下头看他,气息是乱的,白发散落下来,随着呼吸起伏拂过应流扬的脸。
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应流扬,十足冷酷:“弱者就该有弱者的样子。”
“弱者应该是什么样?”听见这话,应流扬像是被刺激到了,本来面如死灰的脸上又出现了生动的表情。
是那种,他最迷恋的蓬勃的生命力。
仿佛是被他眼底忽然又升腾起来的火焰刺到,言袭竟有一瞬的呆愣。
“不该去争宗主之位?该像谢人间说的那样,不该去争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应流扬定定看向,目露哀伤:“可是言袭,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我该有弱者的样子,今日就不会有我应流扬站在你面前。”
“……”
“我本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至少……会比他们更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