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脸上湿了一片,她也完全没有察觉。
她呆呆地看着防盗窗外经过的飞鸟,此刻,她是多么羡慕它们的无拘无束,羡慕它们拥有自由,而她究竟是被什么人抓进了这牢笼之中?
保安嗅了嗅文风的脖子,“啊,好香啊。小宝贝,好久不见了,想我了没有?自从上次一别,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
出自本能的厌恶,文风用力扭过脖子,尽量不让男人碰到她。
脑子缓过来,文风说:“我家就住在楼上,你再碰我,我就喊了。”
男人用一只右手握住文风的腰,另一只手拽着文风的脖子,文风的脖子被送到男人的嘴边,“小宝贝,你倒是叫呀,我给你时间了,你怎么还不叫?你外婆不在家吗?这个点,你楼上楼下的邻居,应该都去上班或者出去活动了吧,你叫了也不会有人搭理你的。叫大点声,我听着高兴。”
男人的右手渐渐从腰往上走,手掌划过女生腹部的每一寸肌肤。接下来,他打算派出五个侵略者攻占那海拔最高的两座城池。敌军压境,城池无人防守,一切无奈都化为从天而降的水滴。
“你t放哪呢,还想不想活了,老子揍死你。”
身后的男人被一拳打倒在地,文风趁机逃脱,她看向来人。
少年单枪匹马地出现在她的眼前,脑海中那张乖乖的脸变了副模样,带上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狠厉,文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她首先想到的事情就是报警,其次就是下楼搬救兵。
少年抡起坚硬的拳头,一拳一拳地朝那个地上的男人挥去。男人也不是吃素的,他接下少年的拳头,用双手桎梏住少年。少年被撂倒在地,男人压在少年身上,他的拳头狠狠地往少年的脸上砸去,一拳、两拳、三拳……六拳、七拳、八拳……“我去你妈的,在这装什么威风,坏老子好事。”
少年的脸瞬间青一块紫一块,鼻子里还留着鼻血,他抬起头,花光最后一丝力气带起他那份不屈的倔强,口中重重地吐出两个字,“我呸。”
男人从腰间拿出带鞘的小刀,“本来这把刀是为刚刚的人准备的,既然你这么喜欢逞英雄,那就把它留给你吧。”
男人拔出刀鞘,小刀反射出来的光,刺得人身体发寒。少年第一次觉得世界是这么的安静,没有汽车,没有奶奶,没有易杨和二柱,更没有文风,他珍视的一切,全部都消失在眼前,听不见任何声音,少年不愿意看到这灰蒙蒙的一片,他闭上眼睛,让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滕骄,醒醒,快醒醒。”
“文风。”
滕骄还没有醒,脑子就已经叫了这个名字很多遍。
组长王成不明所以,“嗯?你在叫谁?滕骄,该交作业了。”
“没谁,作业你都交了吧,今天我就不交了。”
“为什么?这两个星期,你不是都表现得挺好的吗?”
滕骄合上正在写的作业,“没有为什么,我写作业是因为有个人要我好好写作业,现在老子不想写了,别挡着老子回家,滚。”
滕骄不再理会王成,他一个人走出了教室。
王成愣住,“什么人嘛,态度时好时坏的。”
滕骄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到御水春居,冲向那个他来了很多次却不敢往前走的地方。三楼的那扇门被他敲得快要倒下去。
路过的大爷听得烦躁,小心提醒着滕骄,“哦耶,伢子,别敲得这么用力咯,门都要被你敲坏了噻,这家人现在不在家嘞。”
“嗲嗲,那你知道,这家人去哪里了不?”
“当然是去警察局去咯,看着他们好像还有人受伤了嘞。”
“我知道了,谢谢嗲嗲。”
滕骄拦了一辆车去警察局,一路上他都在告诉自己:她不会有事的。
警察局里,文风,刘彩凤,还有滕骄曾经在保安室门口遇到的大爷,他们都在。
文风看见不该出现的人,她对来人发出了强烈的警告,“滕骄,你怎么在这?现在你不应该在学校吗?你该不会是逃课了吧?你来着凑什么热闹,快回去上课。”
文风推着人往外走,但是力气太小,敌不过滕骄的固执,双方僵持在原地。
“文风,你没事吧?我梦见你被……”
文风向滕骄抡起拳头,“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拳头摊开,放在了滕骄的肩膀上,她拍了拍滕骄的肩膀,“放心吧,我没事。”
“那欺负你的人呢?他怎么样了?”
“他呀,当然是被警察抓住了。”
文风回想起她前不久的遭遇。
前几天去取包裹的时候,文风发现保安叔叔身上的味道和那个坏人身上的味道非常像,她回家告诉外婆,外婆又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国华爷爷。
国华爷爷调取了这几个月的监控,他们发现保安叔叔确实有很大的嫌疑。
“于是我告诉国华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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