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时想了想,摇摇头:“不会,好朋友之间也不是知无不言的,有秘密很正常。”
“那季行也怎么就非要刨根问底呢?”白斐实在是有点搞不懂他。
岑夏时也很迷茫,但她没细想,大大咧咧道:“那也太没边界感了,咱不理他了!小斐,不然以后只和我做朋友怎么样?”
白斐忍不住笑了笑,正想点头,就听手机震动,熟悉的机械女声播报。
“亲爱的白无常0630,您有新的业务,请及时处理~死者徐洋,十七岁,死于一小时后,死因......”
徐洋?白斐顿住,面色凝重起来。
岑夏时不明所以,摇摇她的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白斐起身,单手撑起,利落地翻出了椅子山。
“没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岑夏时见她神色古怪,还想再问,却想起了刚刚的对话,于是噤了声,和她挥手道别,目送白斐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