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什么灵草了,尽管和我说。”
岳辞令冷漠地应了一声,见沈立心在旁边不动,不满道:“不是叫你去我房中睡觉,怎么还不去?”
“辞令,这于礼——”岳凌飞还想拦,被岳辞令扫了一记眼风,立刻住了嘴。
“我还要去藏书馆闭关,你今天就在我屋子睡。”岳辞令斩钉截铁地说完,又对着岳凌飞道,“你去叫人来把屋子收拾了,要尽快。”
沈立心应了一声,见岳辞令盯着她看,眼中全是催促,只得转身带着萧钰往岳辞令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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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辞令的屋子修缮得极为奢华,虽则外表看来与她的屋子无甚区别,可沈立心甫一进门,便被满目的琳琅陈设晃了眼。屋内通铺着碧绿嵌花的砖色,四周墙壁皆雕镂着精致的花纹,金光珠色,璀璨生辉。
萧钰从她肩头跳了下来,绕着屋子转圈,感叹道:“这比我们长老的屋子还精致一千倍。”
沈立心也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屋子,这简直和娘口中的仙宫一模一样。
她走到里屋。
里屋里,架着床幔的绣床旁挨着一个小榻,萧钰跳到小榻上,沈立心也跟着坐了上去。
她当然不敢直接睡在岳辞令的床上,听娘说过以前外祖家富裕时,她身边也有一两个丫鬟伺候。夜间时丫鬟便轮流睡在小姐床边的榻上,预备着若是小姐渴了可以起来端茶递水。
看来虽然岳辞令没有这种要求,宗里依然给她配齐了这些家具。
脑袋虽然昏沉,可今天着实发生了太多事,沈立心抱着被子卧在榻上,许久不能入眠。
萧钰正百般无聊地梳理着毛发,便听见沈立心唤他:“萧钰。”
“怎么?”
沈立心问道:“关于岳家和秦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不多,为了尽量减少我消耗的寿元,在提取对方记忆时,我会尽量挑最重要的。比如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族群地址、怎么杀了妖族这些长老需要的信息。”萧钰回忆道,“关于秦家,我只在那人与旁人闲聊中听说秦家家主在七年前便一病不起,在那之后他新娶的妻子便替他打理家族事务,倒也做的井井有条。”
“也就是说,现在秦家实际上的掌权者是秦昭?”沈立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萧钰的尾巴,喃喃道,“她为什么要伤岳小姐,又为什么要来带走我?”
认义女哪有用迷药做见面礼的?
想起秦昭,鼻尖便仿佛又被那股浓郁的花香笼罩,沈立心揉了揉鼻子:“她身上那股花香味有问题,我一闻就犯迷糊,你可闻出来了那是什么?”
“牡丹花香,但太浓了,很少有人喜欢熏这么重的香。”萧钰笃定道,“一定是用来掩盖其他的味道的,只是花香太重,我分辨不出来。”
沈立心揉了揉发胀的脑袋。
秦昭此人身上的谜团太多,她解不出来,只能暂且搁置。
“那岳家的事呢?”
提起岳家,萧钰突然来了精神似的,神秘兮兮道:“你觉不觉得,岳凌飞是有什么把柄在岳辞令手上?”
沈立心沉默了片刻:“我不觉得。”
萧钰半点也没有因为她的否定气馁,继续兴致勃勃道:“也不一定是把柄,总之,岳凌飞肯定一见着岳辞令就心虚。我很久以前读过一个魑怪的记忆,他生前是岳家的弟子,在他的记忆里,岳凌飞和岳辞令的关系是很好的,他们那个时候几乎算是形影不离。当时弟子间都说,伺候这两位小祖宗可不简单,那两个人吵架了,煽风点火加油助威肯定不行,劝和吧被两头骂,可若置之不理又得被宗主责罚,偏偏过两天,他们自己就好了。”
“可是你看现在啊,岳辞令对岳凌飞那个态度,简直是冷若冰霜,可岳凌飞却一个劲地讨好她。”萧钰为自己的吃瓜见闻做出结论,“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你对他们两的关系怎么样好像很感兴趣?”
萧钰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只是好奇。”
“我看,多半是岳凌飞做过什么对不起岳小姐的事。”沈立心想了想,“这件事估计还和岳宗主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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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令。”屋外,岳辞令迟迟没动身,不知在想什么,听见岳凌飞唤她,也一动不动。
“你脸上的伤,先涂这个药吧。”岳凌飞把手上的瓶子往岳辞令的方向递了递,见岳辞令还是不动,他狠下心,艰难道,“你放心,你和秦夫人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父亲。”
岳辞令终于转过了脸。
她眼神冰冷:“那姑母的事呢?”
岳凌飞脸色一白。
“迟玲的事呢?”
他呼吸一窒。
“你告诉不告诉,我不在乎。”岳辞令垂下眼,掩去那抹几不可查的失望,“你还是继续当他的好儿子吧。”
说完,她转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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