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
“这是阿歌带来的一切!”
“你们不配!你们只配下地狱!”
贝笙说着,他近乎发了狂的面色狰狞着,当即从衣袖里甩出一把长鞭,对着地面抽了下。
“啪——”的一声,吓得田兴和陆帘下意识的紧紧抱在一起。
此刻早已互相背叛的两个却在生死关头抱在了一起,多么滑稽的一幕。
崔昭玉并没有插手,因为她知道,这是贝笙同他们的恩怨,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能交给他们自己解决。
崔昭玉落地后,抱起风以飒往上了高台,看到高台上昏厥躺倒的百里夜莺和冷心忆,她顺势将风以飒也放在了地上。
崔昭玉抬眸给不远处的萧随舟递了个目光,收到讯号的萧随舟没有犹疑,瞬移到了高台上,崔昭玉身侧。
“瞬移?”崔昭玉对于萧随舟这个能力十分好奇,她从前就特别想要这个技能。
奈何现实世界着实没有实现的可能,可现在不一样了。
萧随舟侧眸一瞥一脸感兴趣的崔昭玉,他随意的点了点头,双手环臂站在崔昭玉身旁,却没比崔昭玉高多少。
崔昭玉仔细的打量了萧随舟几下,她单手扶着下巴,总是觉得这位萧公子很熟悉。
她刚见到萧随舟的第一面时,便是这种感觉,可那冷心忆非说她是四处撒桃花,勾三搭四。
不仅如此,百里夜莺还说她忘记了瀛洲山的苍梧王,只知道朝秦暮楚。
被这两人一说后,她即便是想同萧随舟多说两句话,那都得找空子,说实话,她是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萧公子,你为何呼我为‘月泽’?”
“我们之前认识吧!”
崔昭玉捕捉到了萧随舟对她的称呼,既然他能够这般叫她,那便表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萧随舟眸光往一旁看去,貌似是在为自己穿帮抱憾,唇角下意识抿着,倒是有些心虚之意。
不过这意思没有停顿多久,“啪——”“啪——”接连两声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田兴和陆帘已经是皮开肉绽的状态,他们痛的抱在一起,企图以这样的方式减轻痛苦,可他们越是这般,贝笙的鞭子便越狠。
贝笙几乎是拿出来吃奶的劲去抽着两人,他将自己内心所有的不满,愤恨拿出来。
他只想要为南歌子报仇。
明明他的阿歌那么真诚的对待所有人,明明差一点,他的阿歌就能够活下来。
可他的阿歌太相信这些人了,所以她才会被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一次又一次的遍体鳞伤。
直到最后,她丢了性命。
她丢下了他。
留他一人在这冰冷的世界了苟延残喘。
可若这世间没有她,那他贝笙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懦弱的人从来不会共情懦弱的人,他们只会做捧高踩低的事,被高傲的羞辱,然后学着这种羞辱人的姿态,去羞辱懦弱的。
他们凭着这样的行为,寻求低劣的快感,填补内心的空虚。
可他们却不知。
悬在别人头上的利剑,也会悬在他的头上。
贝笙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两人,他握在鞭子的手缓缓松开,鞭子把上刻着一个“南”字,他用她的鞭子,替她教训了那些辜负她的人。
可即便如此,南歌子也不会再回来了。
贝笙的情绪带着哀伤,抬眸看向春风楼的天花板,喊道:“阿歌!你能看见吗?”
“他们都遭到报应了!”
“辜负你的人,都罪该万死!”
“没有良心的人,死有余辜!”贝笙说着,他黑色的瞳孔渐渐被白色吞噬,血红色的丝状物蔓延着他的白色眼球。
他和崔昭玉看到的那个女子一般。
随后,黑色的雾气笼罩着高速运转着,环绕着整个春风楼,崔昭玉与萧随舟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崔昭玉以安澜剑做结界,暖黄色的透明光球将几人笼罩着,黑色雾气没有放弃攻击光球,崔昭玉便将安澜剑抵在身下。
萧随舟见黑色雾气越发猖狂,他便抬手结印,随后红色的丝状物自他手上发散开,在里层又增添一层淡红色的保护罩。
贝笙悬在她们的正前方,脑袋垂着,看不清表情,手上紧握着鞭子,双手一拉,发出“哒——”的一声。
随后贝笙缓缓抬眸,眸底的神色暗藏鬼祟,嘴角的笑意阴森,抬起鞭子抽向了光球。
光球中的崔昭玉等人当即受到了猛烈的晃动,崔昭玉稳着安澜剑,便没有功夫再去回击贝笙。
萧随舟注意到了崔昭玉的状况,他主动开口道:“光守着是无用的。”
“持久战不会对他有任何折损,反倒是会拖死我们。”
萧随舟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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