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那么好弄,搓着手:“那我…再给你们在地上铺床被褥。”
闻钥知:“不用了。”
“啊……”老妇人的神情僵住了,她看向靠在墙边的那张孤零零的床,又转而看向两个高挑男人。她不太理解年轻人的想法,俩大男人睡个觉非要挤一张床,但也不好说什么,讪讪笑道:“哥俩感情真好。“”
陆鑫橙食指抵住鼻尖,差点没笑出声来。
闻钥知眼底波澜不惊:“我不睡觉。”
他这话一出,陆鑫橙脸上的笑意止住了。他的眉心轻跳了一下,用余光扫了眼身边的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他心中扩散开。
马母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不超过10平米的狭小空间,除了床和简易柜子,也没有什么其余家具了。
陆鑫橙十分自然地坐到了床上。
这个房间原本是锁着没用的,马兴业母亲专门打扫了干净,还更换了新的床单被褥。
他在床垫上按了按,“其实还挺好,除了床板硬点,也算不错了,村里民宿都不一定比这干净。”陆鑫橙抬眼看向闻钥知,”你确定不睡?”
闻钥知站在矮柜边上,擦着他那柄神器,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之后狭小空间内就只陷入难以名状的死寂。
陆鑫橙似乎是随口问:”你白天去哪了,之前你说有线索,孟轶离的魂魄有下落了吗?”
闻钥知把紫乌整个包括伞形的剑鞘都擦拭干净了,却没有背回后背,只把它放置在了墙角。
他的目光也终于落在了陆鑫橙身上。
这个白天,他找人根据他的想法做了些调查,还重走了一遍他们进村时的路。但他没打算把细节都告诉陆鑫橙,只挑了他想让对方知道的——
“失踪的秦荷找到了。被人发现时她已经走上高速了。发现她的人把她送到了最近的服务区,所以她现在人已经被送回家了,但是”闻钥知声音一顿,语气略微加重,“她的魂没回来。”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陆鑫橙安静地听着,似乎是没料到他这突然的发问,迷茫抬头,“啊?”
闻钥知的脚步向床铺方向踏出一步,“昨晚你降服山神后,我在它周边没有找到任何魂魄残留的痕迹。”
陆鑫橙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所以呢?”
“所以那个山神他想要的至始至终就只有死去的身体,真正虏去那些灵魂的,不是他。”
陆鑫橙认真思考了片刻,抬头肯定:“你说的有道理,也许是……”
他话未说完,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前倾。
“你还在演?你从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
陆鑫橙的领口被人猛的揪住了。他想推开那只手,却没办法挣脱,只能失笑着说,“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未卜先知?”
“你跟着马兴业来到这儿,就是冲着山神来的,为的是得到他身上的魂力,难道不是吗?”
闻钥知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把他的领口扯得粉碎,单从力道看起来他似乎已经是怒不可遏了。
但陆鑫橙不急不恼。他淡淡道:“只是你自己无谓的猜测罢了。”
这样的态度,似乎把闻钥知的愤怒推到了顶峰。
粗暴捏在衣襟上的手松开了,下一秒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就捏上了陆鑫橙的修长脖颈。
下手力道极度狠辣,如果陆鑫橙还是之前的陆鑫橙,此时应该颈骨已经断裂了。
陆鑫橙被迫从床上“站”起身来。
闻钥知:“你似乎一直对我有什么误解……确实,我们曾经是朋友,因此,你更应该知道我的。
我说过,我只是暂时不杀你,但紫乌永远会悬在你头顶之上,它不会对你留情。“
陆鑫橙嘴唇微微开启,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声带被铁钳般的手卡得死死的,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闻钥知想听他的回应,钳制着他的手微微松开了些,
下一秒,就听见迎面而来的一连串爆笑声。
闻钥知面色更加沉了下去。
肆无忌惮的笑声戛然止住,陆鑫橙脸上的笑意瞬时收的一干二净。
他盯着闻钥知,丝毫不掩眼中的讥诮,“你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下巴微微抬,余光睨着被主人发配到墙角的紫乌,“那你的那把剑,你的能力都是怎么得来的呢?”
陆鑫橙迎着脖颈上的钳制,一点点靠近眼前的人,“你甚至都不敢把它架到我脖子上,是不是在你的心里也知道,他不配,”陆鑫橙的嘴唇几乎要贴着他的下巴,在他错愕的眼神中,轻声,“所以,你也不配。”
陆鑫橙的嘴唇已经几乎要触碰到他的下巴了,看起来仿佛是要亲吻上去,
那是一个及其旖旎的姿势,但闻钥知根本没有留意道,他只听到耳边如同恶魔般的低语,“不止如此,我还知道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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