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跪坐着,语气低柔:
“对不起嘛,是我不懂规矩。”
他垂下眼,像是一只暂时收起利爪的豹,“那今晚……要怎么罚我?”
后台的小空间中逐渐恢复了宁静,韩律生收整好情绪,从沙发上站起,眉眼恢复惯有的清冷,声音不急不缓地道:“跟我走。”
池冬临却突然停下,皱着眉没看向他,眼神沉了几分,装作很疑惑地看着他,“先生,您要不先告诉我,您的名字呢?”
韩律生眉头一拧,语气低沉:“韩律生,是你想的那个韩家。”
池冬临眼神一动,迅速反应过来,“那估计没错了,外面应该是冲你来的。”
外面的走廊瞬间陷入骚乱,酒客四散奔逃,警报声响彻天顶,韩律生一惊,迅速反手将池冬临一推,冷声吩咐:“你别掺和。”他嗤笑一声,眼中泛起森冷,“估计他们早就盯着这儿了,今天可是个‘大日子’。”
但他这声话还没落下,池冬临就已经抬手拽住他肩膀往侧门一拉,下一秒,玻璃门“砰”的一声碎裂,燃起熊熊烈火,就在韩律生刚才站立的位置。
“靠。”池冬临低骂一声,一把将他拉进角落的安全通道,还在开玩笑:“先生,我的工作单位好像得因为你重新装修了。” 虽然也算不上什么体谅员工的正经良心企业。
韩律生的手腕被铁钳般的力道攥住,池冬临拽着他跑进昏暗的通道,吵杂的叫声和脚步声在空荡楼道外隔着墙壁回响,应急灯猩红的光晕里,韩律生皱紧了眉头,被他拉住的手却没抽回来,“ 你要干什么?”
“现在问晚了——我要拐卖你。” 池冬临头也不回,似乎还嫌不够乱,这时候还有心情调侃。“你?!” 韩律生踉跄着撞进他后背,鼻尖擦过浸透水汽的皮衣,恍惚间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一着急就要把手抽出来,说罢,男人突然反身将他护在怀里,“骗你的,卖了你谁给我发工资。”
纵火的几名歹徒迅速破门而入。
“别动!”池冬临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个摔碎的玻璃碎片,直指韩律生的太阳穴,笑意却依旧温柔,“我劝你们别动,他的命,比你们值钱多了。”
空气瞬间凝固。
韩律生咬牙,眼神震惊交杂着愤怒,“你他妈到底是谁?”
“老板。”池冬临俏声在他耳边说,“配合一下。。。”
韩律生的瞳孔猛地收缩,但他还来不及细想,在歹徒迟疑的片刻,就被池冬临一把拉起,挟着往阳台冲去,他在混乱中踉跄落地,却猛地挣开池冬临的手,声音沉冷:
“你骗我?!。”
池冬临怔了一下,随即苦笑:“老板,不反将他们一军,怎么带你跑呀。”
韩律生目光冰冷,半晌不语。他不信——不信这个人会这么好心到只是为钱而保护他。
池冬临没解释,只递出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跟我走,或者留在这儿等那群人找到你。”
韩律生咬牙,看了他一眼,终究伸出手搭住了池冬临的掌心。
“没关系,”他迟疑的的动作被池冬临尽收眼底。池冬临也不生气,眨眼笑着说,“保护您是我最大的责任。”
说罢,他冷下脸反身护在韩律生面前,带他穿过侧门通道,穿行到酒吧后场的出口处,那里停着一辆银黑色复古重型摩托,车身喷涂的油漆在夜色中像闪电一样闪亮。
“上车。”
韩律生皱眉,带着质疑的目光看着他,“你让我坐你的摩托?”
“废话真多。”池冬临迅速掏出备用头盔直接扣在他头上拍了拍,上面涂鸦着一只简笔黑白色奶牛猫 ,“韩总,命都要没了,你还想挑什么?”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他下巴,冰凉的头盔扣上头顶。
池冬临率先上车,身躯前倾,韩律生盯着他几秒,最终还是利落翻身坐上去,身体几乎贴上他背脊,听见他胸膛里的笑声:
“抱紧我,韩总,不然我可顾不了你。”
轰——摩托一声怒吼,车胎瞬间摩擦出白烟,在黑夜中如同一头脱笼野兽冲出巷口,街道灯光与警报声在他们身侧飞驰而过。风声不断穿过耳畔,韩律生紧抱着池冬临的腰,嗅到他身上残留的香水与皮革交织着的气息,心跳莫名一紧,他向后看了一眼,几辆车已经尾随其后,车灯若隐若现。
“他们不会放过你。”韩律生喊。
池冬临没回头,只是冷笑一声,“我也不会放过他们。”话音未落,他猛转方向,摩托横冲过一个高架入口,跃上一段坡道,整车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赤红色的弧线,轰然落地!!
韩律生被震得整个人往他身上撞去,死死抓住他的腰,低声咬牙:“你这个疯子!”
池冬临笑了笑:“现在才知道?”
池冬临握紧油门,感受着贴在背上的那个人随着每一次提速更紧地收拢手臂。他能感觉到韩律生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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