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去,我还有点儿事。”
那女生看了江栀言一眼,什么都没说,和其他几个人一起离开了。
她沉默地和林翀一起往四楼的监控室走去。
监控室里有学校所有的摄像头,他们在电脑上调出了美术室的监控,画面却是一片漆黑。
两个人对着电脑研究了半天,最后得出了结论。
“监控坏了?”林翀很无语。
学校的监控有定期维护,这次美术室的摄像头坏的毫无道理。
他们来不及去想其中可能存在的巧合,林翀看到江栀言对着漆黑的电脑屏幕发呆。黯淡的光虚浮在她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她一言不发,无声地出去了。
“江栀言。”林翀在身后喊她。
他知道她心情不好,不仅因为一幅画,或许还有长久以来发生着的其他的事,只是他无权知情。但是他就是能感觉到。
“江栀言。”他不由自主地跟上,将她手腕捉住,“我们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江栀言薄薄的眼皮半垂着,轻声说,“算了……”
“哎你不要这样……”林翀还想说什么,却被江栀言把他的手甩开。
这时,有人过来。
“翀哥。”过来的人是周海顺,他一路小跑着过来,不明就里地看了看眼林翀,又看了一眼江栀言,然后焦急说,“就快到你上场了,你们部长到处找你,群里消息你也不回,人都找到我这儿来了……”
林翀手机在裤兜里,一到活动日,大家不上课各种聊天信息就蜂拥而至。他嫌吵就干脆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林翀略显烦躁地摸出手机,单手在屏幕上飞速回消息,对周海顺说了声:“没事儿了,你先回。”
“那你……”
“我现在走不了。”消息发出去,他头都没抬,直接手机关机。
“已经和部长说了,把我的歌调到最后。”
周海顺不好再说什么,走之前的目光还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地扫,说了句:“啊翀哥那你尽快啊……”
周海顺走后,走廊里只剩他们两人。
过了半晌,江栀言才说,“其实你不用留下来。”
操场的方向已经传来了节奏感极强的摇滚,震耳欲聋的音乐在震荡,像一场永远热烈蓬勃的青春盛宴,越发衬出她整个人过分的清冷疏离。
林翀就站在她对面,看着她。
她好像习惯如此,习惯掩饰难过的情绪,内心再难过也会露出安静的表象。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喊住她,但他看到江栀言眼底的郁色,他有种奇怪的直觉,如果他不留下,好像下一秒她就要在这场青春盛宴里碎掉了。
林翀眉心微蹙了下,觉得心口发紧。
此时留在教学楼的学生已经不多,还有赶去参加艺术节的学生陆陆续续从楼下出来。林翀扭头看着教学楼下三两成群的学生,突然说了句,“你还要和我比么?”
说好的三局两胜,还剩最后一局。
江栀言无心其他:“语文老师昨天回来了,成绩也该出来了。你自己去看吧,我无所谓。”
林翀说:“谁说我要看成绩?”
“……那随你。”
“换一个吧。”他说。
江栀言不明白他说换什么。
那双干净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睨着她说:“总是比学习,没劲,我们比点儿其他的。”
“比什么?”
他随手往楼下刚走出来的几个人一指,“就那个。”
那几人手里拿着羽毛球拍,正勾肩搭背往操场的方向走,没走多远,林翀就下到一楼追上他们,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几个男生应该是认识,但毕竟不在一个班,没那么熟,说了几句话。随后就见一个男生把手里的一双羽毛球拍递给他。
林翀借了羽毛球拍,又沿着楼梯跑上来,举着球拍喊江栀言一起去打球。
“不想去,你找别人吧……”江栀言球拍都没接,直言拒绝了他。
“那不行,我找别人打有什么意思?都说了这是比赛的最后一局,你别不是怕了?”
说着,一支球拍递到她面前,他的手指真的很长,指甲修剪的干净,骨节分明,腕骨突出。
江栀言撇开目光,林翀冲她扬了扬下巴,“放心,之前说过的惩罚,还算数。”
江栀言对之前说过的惩罚并不在意,她只是最近觉得身体里沉着一层厚重的水泥,没有力气,不想动。
林翀举着球拍很固执,她只好伸手接过去。
“林翀,”她想了想说,“就打这一次。”
“怎么?这么快就对哥五体投地了?”
知道他在开玩笑,江栀言还是摇头,依然认真地解释,像是下定决心了似的说:“就打这一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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