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别。
光是想着那股子深入骨髓的温香,血螻的下腹就升起一股肿胀的热气。
腿根上的香囊,一直都没被吸,定然满满地全是浓郁的香血。
娄夺想得骨头缝都痒了。
“既然夺灵不成,你又想要那类猫,那你就趁着这次机会出去捉它回来。”
苍螟自然明白血螻的意思。
莲湖是它们的势力最强盛的地方,盘根错节的全是它们的妖兵妖将,想要困住那帮子天师不成问题。
只是这必然风险也高些。苍螟有些不愿。
“哼,你不懂那类猫,到时那帮人修死得差不多了,它一看我们要捉它,它不会想活的。”
“就算我们一直有鱼妖盯着它。”
“变故太大。”
“我可不想我家念慈才一岁多就没了娘。”
苍螟想到那个没用的孩子,靠着它的毒蛊才勉强吊着条命。
只是血螻对它和类妖的独子倒是极为上心。
只是它往后终究难当大任,苍螟没多上心,但也没拒绝娄夺想要迫切抢回类妖的要求。
“行了,我去。”
客栈内,小慈和这里的小厮混熟了,拿着青菜萝卜一同在圈养着兔子的箱笼里喂白兔。
小慈过去看小白兔可爱,可从没吃过小兔子呢。
一直吃的都是猪鸭鸡这类的。
不过自从沈禹疏在沈都的时候,带小慈去外头吃饭,吃过一次当地有名的麻辣兔头以后一切都改变了。
小兔子好看又好吃。
小慈嘻嘻地笑。
一边喂一边想着晚上怎么吃这大肉兔。
小慈给它喂胡萝卜,喂完了,见它身上的皮毛白净光滑,一点不脏的感觉,鞠下身子,轻轻地将一只红眼小兔子抱了起来。
“小兔子,好可爱。”
小慈摸摸它柔顺的毛发。
外头苍螟似笑非笑地望着院子里头天真烂漫的小慈。
当真是被保护得好好,还有心思在这里养兔子。
沈禹疏他们已经被蝎子拖住了。
莲灯幻化成伤痕累累的沈禹疏的模样,装作被苍螟用剑抵着脖子。
小慈在后院里,直到看见手上的白珠子又变成了红色才意识到屏障外有变故。
匆忙跑到前院,一眼就见到了被一为青衣蒙面男子用剑抵着脖子的沈禹疏,今晨才见的一身干净蓝袍全染了血,变成了清晰的暗色。
发丝凌乱,奄奄一息,手还捂着胸口的血口。
小慈的大脑灰白一片。
“禹疏哥!”小慈看着屏障外的沈禹疏喊,声里带了些哭腔。
“你回去!”
“不要管我。”
“沈禹疏”在外头对着小慈大声急喊,声音仿得几乎就是一模一样,似乎真的在为小慈着想。
小慈紧张坏了。
李天师挡在小慈的面前,就算是沈禹疏也不让它有踏出屏障的可能。
沈禹疏安排他在客栈里看着小慈的,曾说过,无论是谁来了,都不可以让小慈踏出屏障一丝。
李木岿然不动地望着外面。
他是监察寮十几年的大天师了,方才也接到了远处沈禹疏那方的请求支援的烟花炮。
但他一直没接到任何其他人有关沈禹疏被敌方劫持的消息的密语。
就算是有特殊法子截停了密语。
但那些个法子他这么久所认识的都不多,且难寻,难得。
可能性很小。
“先不要轻举妄动。”
李木用心语对小慈道,“我没接到有沈天师他们任何的密语。”
“还有待考证,先不急。”
“就算是,你也不准出去。你我势单力薄,也救不了他。”
小慈听到后面,瞬间红了眼眶,眼泪涌了出来。
“嗬……”
担忧哭泣的小慈一边拿袖子擦脸,一边拿起胸口的传音螺。
里面没有声音。
小慈对里面哽咽地说话,“禹疏哥,你是不是回来客栈了?”
苍螟望着那类妖对着那个传音螺说话。
不敢确认蝎子是否将沈禹疏彻底压住。
“类妖,你若是想救你的禹疏哥哥,就快些出来。”
“否则我就将你禹疏哥哥杀了。”苍螟将剑划进“沈禹疏”的脖子里,威胁道。
小慈等不到传音螺里有声响,只看到屏障外沈禹疏如溪流般流淌的鲜血。
为了拿出公信力,苍螟还拿出了一个金钟罩,将沈禹疏抛了进去,投到屏障外。
“这是前不久天玑阁出的金钟罩,你们总该信了吧。”
“只要你进来,沈禹疏肯定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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