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坏总耍赖,赌叶子不好玩,还被楚天师他们嘲笑小孩子玩牌输不起钱,只能赌叶子。
沈禹疏听到后面压着嗓子低沉地笑了笑。
“赌博不好,就玩玩叶子就好了。”
“你别听他们的。”
小慈年岁小,又是被沈禹疏救回家里养的,对沈禹疏的感情不单单是情爱之事那么简单,也有一种对年上阅历更多的年长者的依赖和信服。
小慈听话地点点头。
说了会话,一榻之上,一人一妖又靠得如此温情,难免滋生些暧昧不清的心思。
说不清是谁先靠近得谁。
两道混乱紧张的呼吸声贴合在一起,沈禹疏最先受不了,深吸一口气,把小慈压在身下亲。
小慈脸红扑扑,主动张口回应身上的人。
沉重的重量压在身上,小慈不光能感受到他凌乱的呼吸,更能感受到跳动得很快的心跳。
它也是,心脏怦怦地跳,不是那种受惊后的心跳很快,而是一种很舒服的悸动感。
小慈很喜欢这种感觉。
和沈禹疏接吻很舒服,对沈禹疏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也很美妙。
小慈朦朦胧胧地想,这可能才是情爱的滋味。
不能一步登天,要循序渐进,要慢慢体会。
玉兰苑里。
眼线在千里之外的永安客栈外将所见所听全都一一传送回血螻灵识里。
因而娄夺可以清晰地看见小慈和沈禹疏在室外发生的一切事情。
尽管画面不多,断断续续,但却骗不了娄夺的眼睛。
类猫和那个该死的人类男人两情相悦。
一颦一笑,眼里是娄夺从未见过的光彩夺目。
全心全意,满脸满心全是那个沈都修士。
娄夺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牙都要咬碎。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部一挥而倒,茶杯、案盘全都被砸碎,但心里怒火却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反而越烧越旺。
苍螟走进来啊,看见满地狼藉,不禁蹙起了眉。
看着血螻闭着眼在冥想,便知它又看那类妖了。
“一个类妖罢了,也值得你这样。”
“那类妖除了能繁衍强大的子嗣以外,还有何作用,长得泛泛,当后妃都嫌多余。往后你占领人族后,天下之大,就算异兽难寻,也指定找得到一二个。”
“要你对那类妖实在有执念,事成了,你再弄它回来不就成。”
娄夺睁开血眸,不发一言。
苍螟也不多说,晒笑离开。
夜里,娄夺心情阴郁地回到小慈曾在玉兰苑睡的阁房。
不料却看见了一道身形熟悉的身影。
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及腰,身型便瘦小,但腰往下要宽一些,不穿裙就穿简单的上衫下裤都有婀娜之意。
娄夺眼神微眯起。
一步踏了进去。
待看清那物的正脸后,娄夺脸色立即阴了下去。
那妖察觉到它不悦,立即跪下弓下了身。
娄夺见状脸色越发难看。
类猫生行粗野,可从不会给它下跪,就算哭着在榻上跪着挨它弄,脊骨都是硬的,宁死不屈。
一股桀骜不驯的味道。
而这猫妖顶着肖似类猫的样貌、身姿,却奴颜婢膝。
没半点意思。
“苍螟安排你来的?”
“是青苍主安排我进来的。”猫妖恭敬道,眼里掺了些害怕和讨好。
苍螟就是青苍主。
娄夺暗嫌它又在自作多情。
“滚,要么回去找苍螟,要么你就去别个苑阁里当个妖仆,往后不准进这里。”
“听见了吗?”
娄夺看着它那张颇像类猫的脸蛋,不禁又怒火丛生。
“听…….听见了。”猫妖脸都被吓白了,尾巴都不慎露了出来。
“抬起脸来。”娄夺突然又命令。
猫妖颤颤巍巍地抬起脸,乌黑的眼瞳里夹了些期盼。
若是往后能留在这里,就能衣食无忧了吧。
这南诏血螻它早有耳闻。
在南诏盘踞已久,盘根错节,极其难除,有钱有权。
今日一进来这血螻的南离府,恍若进入了桃花源般,亭台楼阁,水榭长廊,大得好似进了就再也走不出去一般。
的确,这里若是没有这里熟悉的妖引着,几乎不可能出去。
这血螻一族能在南诏为非作歹多年,除了天生强大的异兽血脉,就是这隐蔽到几乎从未被人发现过的府邸。
雪和憧憬着,一巴掌却将它抽倒在地。
雪和捂着火辣辣的脸,嘴角流出鲜血,惊愕地回头望着突然打它的血螻。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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