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繁育的责任。
这种对小慈这样的类妖而言,是感觉很吃亏的。就算它听说他们牲是会给钱的。
但沈禹疏是人类,小慈的家族也早亡了。
若是可以的话,小慈望着不远处的男方和女方紧紧牵连的双手,两颊微微泛粉。
如果是沈禹疏的话,小慈不会介意这些,也不会觉得吃亏。
要是沈禹疏以后能和它也这样成亲就好了,小慈支着脸傻乎乎地笑。
能嫁给心悦之人,定然十分开心,小慈天真地想。
要是它的话,沈禹疏就算什么都不给它作为结亲的钱,它也愿意嫁给他的。
小慈没心没肺地想,想了一会又不禁不好意思起来。
下午,客栈的厨房里炖了羊骨肉药膳汤,药材是宋鹊特意给后厨的,炖来给大家补补。加了药材,味道自然是不太美味。
小慈也不喜欢吃苦,但沈禹疏知道小慈身体不好,每日早上都特意叮嘱一句。
自认很听沈禹疏话的小慈自然日日落实。
喝完下午汤,小慈在院子里散步解闷,就见上午看到的那对新人,换了套素净利落的蓝布装,大大的发冠也脱下,手里拎着花篮望它们客栈里走。
小慈离他们近,院子里没什么人,他们就先和小慈打招呼。
花篮里的是一簇簇的白花,花蕊微黄,香味清甜,像是在昭示着这对新人的新婚甜蜜。
小慈不熟练地同他们寒暄了几句,离开时,手里已经捧上了新妇送的一大捧花,用宽大柔软的绿叶包着。
南诏水雾多,下午下过一场小雨,洁白的花瓣上还沾有晶莹的水珠。
作为野妖的小慈受宠若惊,难得意识到这是他们人类地方风俗的人文情怀,成婚要送花给附近的人。
小慈心里暖暖地,很想立即和沈禹疏分享。
小慈带着被那对新人传染的甜蜜情愫,俯下身,鼻尖轻轻地点在白花上。
花香很柔和,一点都布冲,甜香味沁心脾。
后来店里的小厮和小慈说,那花是连理花,谁接到了新婚夫妇送的连理花,不久便可以和心爱之人成婚了。
小慈知道这不完全可信,但还是暗自给花底部淋了淋水,将花带回了它和沈禹疏的房间里放好。
夜里沈禹疏回到房里,看见桌案上瓜果盘旁新出现的摆得整整齐齐的连理花盘,望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小慈。
沈禹疏这几年也算走遍五湖四海,自然知晓这连理花,南诏新人成婚后便要四处送年轻人这连理花。
连理花在南诏又名成亲花,情人花。
花色洁白如玉,味道清新淡雅,但却是最会令知情的情人不忍直视的存在。
沈禹疏不会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这花放在他和小慈的房里合适极了。
若是那客栈的小二送来的,那得加钱。
眼光好。
“这花谁送来的?”沈禹疏问旁边的小慈。
小慈想起那对新人,和这花的意思,眼神飘了飘。
“嗯…客栈旁有对新人成亲,下午突然来到客栈和我说了几句话,就送给我了。”
原来是小慈摆的,沈禹疏人精一样,一眼看出小慈脸上的羞涩,也不和它说他也知道这花的意思,只是意味不明地望着小慈笑了笑。
沈禹疏累了一天,手指犯无聊劲似的,卷着小慈的长发发尾,另一只手轻轻拥着怀里的妖,低头嗅它干净发顶上的暖香。
类妖的血液香味对人类并不带蛊惑作用,但气味极好闻,是绝大多数人类都会喜欢的味道。
沈禹疏嗅觉和妖一样灵敏,自然对这香味如痴如醉。
和小慈心意相通,又有了情爱的痕迹以后,沈禹疏就对它产生强烈的占有欲。
沈禹疏此刻拥着怀里满身馨香,对自己春心萌动,将连理花带回房的小慈,心里的占有欲望更是到达了顶峰。
沈禹疏不止一次阴暗地想。那血螻算什么东西,他不可能给它机会从他手心里抢走他的小慈。甚至等他捉到他,他还要将它凌迟至死。
小慈只能是他沈禹疏的。
成亲要和他成,夫君得是他,它孩子的父亲也必须得是他。
有过一子又如何。
小慈的心在他身上。
小慈感受到沈禹疏对自己明显的属于男女之间的爱意,心里欢喜极了,热情地回抱沈禹疏,丝毫不吝啬地对男人投怀送抱。
还没到点,晚饭也尚未用,沈禹疏也不把小慈往床上带,只静静地拥着它。
小慈被动比沈禹疏还早接受情欲,身子敏感的同时也可以轻易读出沈禹疏眼里的欲念。
小慈紧张呼出一口热气喷在沈禹疏的耳廓,“你想要吗?”
沈禹疏抿抿唇,目光比外头黑沉的天色还要幽深地注视小慈,捧着小慈的后脑轻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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