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没法报仇所以怨气难消,才不想入轮回?”
“我。”小慈又看向田不满和李天师他们。
“还有他们,我们都可以来帮你的。”
骷髅妖听着这弱了吧唧的小猫妖说要救它,扑哧一声笑了,因为是骨头下颌,没有肉,所以笑声也有些奇怪。
麻杆一样的五指张开,骷髅妖指着剩下袋子的饴糖问小慈,“小猫妖,吃不吃糖?”
“我心中自然有怨、有仇。但我已经令他生不如死还是觉得不够。但我的能力也只有这么多了。“
“我不愿再为人了,我觉得就当这骷髅妖也不错。”
小慈定定地望着它空洞的眼眶,不懂他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连人都不再想当了。即便让仇人生不如死还不够。
不过又想到,若是让它再遇到灭它全族类的紫衣邪修,它肯定也觉得生不如死还不够。
小慈看不见他的眼珠,也不知道他的神色如何,它肯与它说这些,定然是信任自己,小慈心思细腻,不忍拒绝它,接过它手里的糖,轻轻念了句,“谢谢。”
待小慈走回去,那骷髅妖已经一点踪影也不见了。
小慈不懂骷髅妖到底经历了什么,它也有很多仇人、仇妖,但都不至于不入轮回。
不是能喝黄泉水忘掉一切的吗?话本上小慈见过都这样说的。
“禹疏哥。”小慈躺在榻上,想着骷髅妖的事。手里的新话本都变得没意思了。
沈禹疏刚从澡间里出来,头发微湿散着,身上还带着潮意,一靠近,小慈的鼻尖就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荚香气。
沈禹疏抬眸轻嗯了一声。
“怎么了?”
“我觉得我遇到的骷髅妖好生奇怪。它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连人都不愿当了。”
“它说它已经让它的仇人都生不如死了,但它觉得还是不够。”
“那人到底对它做了什么?搞得那骷髅妖这般恨。”
沈禹疏最近就在调查那夺灵找寻血螻的踪迹,听到小慈的话,心中若有所思。
小慈见他认真听着自己说话、又说,“那个骷髅妖今日还给了我糖吃。”
“它去蒙骗人,但是也不害人,只是吓吓他们,糖也是好糖,没下毒的。”
那些糖蛮多的,小慈不太喜太甜,吃了几颗就放下了。
“喏,它给我的糖。”小慈指了指桌案上的糖给沈禹疏看。
“你要吃吗?”
沈禹疏拿起来那些糖,没吃,仔细观察了一遍。
他在监察寮就任多年,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恶徒,戒备心也极强,因此听到小慈如此轻松的说辞,脸色颇有些不虞。
“下回不要拿任何陌生人或者妖给的东西。”
“尤其是吃食。”语气难得带了些轻微的训斥意味。
小慈仰头望着他。
他在小慈心中没半分凶相,且小慈喜欢他,因而一点没有被训斥的不悦感觉,反而因为知道是关心,心上不由自主地泛甜。
小慈很认真地嗯了一声。
客栈里一片安静,近来沈禹疏忙,既要处理那夺妖,又要时时找、堤防那血螻,回来得也晚,沐完身子就到入眠的点。
沈禹疏见小慈还在躺那看小话本。
“夜深了,小慈,别看话本了,准备睡觉了。”
小慈哦了一声,把手里的话本放好,挪了挪身子,躺到里面的枕头上。
沈禹疏手一挥,熄灭了灯台里的油烛,周围一片黑暗,接着小慈挂在床边的□□灯的浅浅灯光映在沈禹疏年轻俊朗的脸上,散发着昏黄温馨的光线,整个人都让小慈简单的心动。
沈禹疏上了榻,他刚洗完,身上还带着明显的皂荚子的清爽的l味道。
小慈鼻子比狗都灵,喜欢得不得了。
自和沈禹疏同床,就算不共枕,小慈心里都美滋滋地。
小慈和沈禹疏不久前有过更加亲密的距离,因此喜欢他的小慈也放开了一些自己黏人的习惯,沈禹疏一上来,它就跟个极喜欢主人的小动物一样两手臂圈在沈禹疏的身上,白净软腻的脸颊亲热地贴在沈禹疏的肩膀上。
小慈丝毫不觉怪异,很自然地倾诉自己的思念,“禹疏哥,我好想你啊!”
沈禹疏一躺下,就有颗脑袋暖烘烘往他身上拱,夏季身上又滑腻凉润地,直接贴上来,话里又黏糊糊地全是对他的思念。
再硬的心在这里都要软了。
沈禹疏以前不懂为何会有吹枕头风这一说辞,今儿算懂了。
捏着小慈软绵绵的手掌心把玩,胸口发出低哑沉闷的笑声,“每日都见着也能想?”
发丝干净又柔软,带着幽幽的暗芳,沈禹疏心思微动,两大手搂着身旁妖的腰胯往上托了托,牢牢抱住。
小慈也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了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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