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你就问我什么避子汤对身体不会有害。”宋鹊揶揄地问沈禹疏。
“莫非你们昨夜?”
沈禹疏轻咳了一声,“我只是帮它。”
宋鹊:“呵,帮到这境地?不像你啊。”
“以前有一狐妖中情毒,你怎么不帮?”
“我与她不相熟。”沈禹疏淡淡道。
“何况我对她没那种意思。”
宋鹊一副了然的笑,“所以你就是对人家有意思。”
“藏挺深,沈狗。”宋鹊对沈禹疏动手动脚。
“我还真当你是什么温柔兄长,稳重大家长。”
沈禹疏被拍了一下肩背就躲开了。
“欸,我与它可没亲缘关系,何况差得也不算大。”
“都九岁还不大。”宋鹊笑骂。
“才九岁那大了,都说女大三抱金砖,我大九岂不是能抱三块了。”
沈禹疏嘴角微勾,丹凤眼挑起,难得显露出几分俊朗的戏谑,带了些调侃意味地说,“何况大点会疼人。”
“哼。”宋鹊哼哼唧唧,心里暗骂他老牛大口吃嫩草。
不过那类妖如今这境地,若是和沈禹疏在一起了,那就必然有沈都的势力保护。
这异兽注定的多灾多难的日子可就可以结束了。
外头有一天师走进。
“沈天师,宋医师。”
沈禹疏轻颔首,示意他说。
“我与李盛去私访,那金老头,年轻时家里原是做些小生意的,但后来没落了,而他又有好赌的恶习,不久家里的钱都输没了,最后逼不得已一家就去了别的地方生活了。”
“后来中年时候才归乡,或许在外闯荡成了,有了银两,在镇上甚至开了一所酒楼。”
“不过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就盘出去了。”
“他本身又好赌,不久在乡下还是变得一穷二白,不过年纪大了就不再出去打拼了。”
“留在乡下每日混着,名声也不太好,小孩都怕他,后来就是被夺报复了。”
两人都听得出来疑云就在那笔开酒楼的横财上。
宋鹊问:“他那时上那去打拼了?”
“太久了,暂时未知。”
“问过他儿子那家,都捂得严严实实,不愿透露。”
“那老头神智又不清。”宋鹊说。
沈禹疏点点头。
“看他儿子的神色,定然知道些什么。”
“既然问他不愿说,我们可以用问噩珠试试。”
“不过他应该不是主犯,只是个旁观者,所以夺从未害过他。”
两人又多带了两位天师,四人便一道去了那金老头儿子家。
他儿子在村里另起了一所房子,毕竟他爹惹了邪物,村民也害怕,他妻子、儿女,自个也睡不好,忧心忡忡。只得把他爹送到僻远的老房子里住。
这回见着了沈禹疏一行人,甚至连门都不开了。
沈禹疏和其余人见状都知他心里有鬼,极大可能知晓过去的一些蛛丝马迹。
两位天师在外头守着,沈禹疏施了施咒,在大门前贴了黄符,里头的人便无法动弹了。
“你们这些天师敢擅闯民宅,我要去官府上告你们。”
“分明是你不愿按照我们监察寮办案流程来,我们才逼不得已出此下策。”宋鹊淡道。
沈禹疏没多废话,催动散发着莹莹蓝光的问噩珠,用在那人身上。
不过半晌,便收回了灵珠,对宋鹊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宋鹊诧异道。
沈禹疏点点头。
“我只看到他年幼里有一段记忆,有一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娘亲,急匆匆地拖着他远离一处紧紧闭着的大门,那女人连他的耳朵都要死死捂住,听不到一点声音。”
“而且不止一次。”
问噩珠收好,那男人也渐渐恢复清明。
“你阿父生前有没有什么好友?”
那男人依旧摇头,不愿意透露半分。
男人的线索断了,众人也只得从其他地方再入手。
夺灵由怨灵生成,自然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曾经对它不好的,它都无一例外报复回去。
这么久了,这个男人都没有被害,估计他是真不知情,夺灵也对它无多大怨,平时也只吓唬下他。
血海水榭。
莲灯弓着身子跪在娄夺面前,姿态恭敬。
昔日它被少主安排去看守一类妖,却不慎被那类妖下毒,同为下人的鼠妇精早已因毒不幸逝世。她则侥幸活了下去。
可莲灯心里不怪那类妖。
它在那里过得并不开心。
后来她去追寻它逃跑的踪迹,一路上的血迹,触目惊心,直到羸弱到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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