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一男一女同居一室或许需要担心,但两男一女,我们又不是什么不相干之人,他沈禹疏就睡在一旁,有何担心的。”
“何况他不在,我们还能保护小慈,简直就是两全之策好吗?”
“怎么会不同意?”
小慈手里的传音螺震了震,小慈拿起来听。另外两人都安静下来。
林停云耳目聪,听完了忍不住调侃地啧了一声。
小慈则高兴道,“禹疏哥说可以,不过他说三人一室太挤了,让我去他那处打地铺。你们两个睡我那边。”
田不满松了口气,对这个决定也满意些,“这样也好,毕竟你和沈禹疏也相熟些。”
不过小慈听完还是晕乎乎地,心里不断泛起涟漪,忍不住甜丝丝地。
小慈两眼弯弯,漆黑的瞳仁盈如弯月,兴高采烈地回田不满,“是啊。”
去到了屏障前。
“屏障内是不是一只蚊子也没有?”田不满进屏障时忍不住好奇问。
小慈摇摇头,“禹疏哥怕我无聊,屏障范围比较大,有草木又有溪流,那些被困在里面的蚊子,还可以再生出很多后代来咬我。”
“血蚊也不一定没有,禹疏哥说过,屏障无法过滤过活水中细小的虫子,所以血蚊的后代从水里化蚊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我目前还没在院子里见过一只。”
田不满哦了一声。
田不满:“没事,还有驱蚊香和纱帐。”
小慈点点头。
三人在屏障内玩地很开心,突然的告假,夫子也来不及布置任何的课后学册,三人在院子后山里,捕鱼,戏水,一起弄饭菜,都够折腾好一阵子。
三人捕够了鱼,装好在木蒌里。
“还是下午,问一下禹疏哥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再去弄饭菜。”小慈说。
夏季天气炎热,但溪流太浅不够如今人形的小慈袅水。田不满和林停云还在溪流里寻找,摸鱼抓虾。
田不满听见小慈的话,点了点头,“嗯,你问。”
林停云想到小慈等会要说的话,忍不住犯混,夹着嗓子,学小慈平时对沈禹疏说话的腔调。
“禹疏哥哥,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啊?”
犹如一声惊雷入耳,田不满猛地发出脆耳的笑声。小慈羞赧难当,猛地跳下石墩就要去打林停云。
“我才没有这么奇怪。”小慈羞怒难当骂。
“学人精!”
林停云笑个不停,跑着被小慈打到了也不恼。
“哈哈哈哈哈,明明就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
接着拖长了音笑兮兮继续学小慈的语气,“禹-疏-哥哥-”
小慈再也受不了,羞红了脸,在水里追着林停云猛打。
田不满在一旁乐呵呵地看戏。
黄昏时,沈禹疏回来时,就见到三人坐在院子里的小木亭里看书。
林停云率先注意到,拍了一下小慈的后背,含着揶揄的坏笑,“喂,你禹疏哥哥回来了。”
小慈立即回头一望,心中一喜,来不及理会林停云,便跑了去沈禹疏面前。
“禹疏哥,你回来了。”
一身淡青色的小袄,从亭子下来跑得很快,如墨瞳仁灼灼地望着人,白齿粉唇,气色好了,笑起来也多了些鲜活气。
“嗯。”沈禹疏淡声应它。
小慈笑着问他,“你肚子饿不饿?我们今晚弄烤鱼吃。”
沈禹疏:“还好,不算饿。”
小慈:“那血蚊有对策了吗?”
小慈:“那些发热的人有没有好转?”
沈禹疏上了木亭坐下,小慈顺手便给他斟了一杯茶水。
沈禹疏喝了一口解渴后和那三人说,“此血蚊应该是来自南诏苗蛊。蛊毒之术向来不外传,捂得很死。暂时还找不到解药。”
“目前尚无因为发热而害人性命的。最早中毒蚊的现如今在用药下也渐渐好转。”
“只是需要躺个十天半月,又难除。”
“目前也只能大家都谨慎些,燃香,用药,谨防被血蚊叮咬。待监察寮寻到法子。”
小慈现在上进心强烈,有些担忧学业,“那是不是血蚊不除,寻墨书院就一直无法开放,不能上学了?”
“嗯,目前从安全考量是这样的。”沈禹疏道。
林停云向来就不喜上学,尽管来沈都读书修行是他自己选的,对小慈撇了撇嘴,挑眉道,“你很想上学吗?”
“上学最没意思了。”
“我倒觉得在这智斗那血螻,看监察寮办案有意思多了。”
林停云望向沈禹疏,诚恳道,“沈天师,明日你去何处办案,能否带上我?我绝不拖你后腿。”
沈禹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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