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慈一时看入迷了不知它进来了。
闻言,有些不自在地抬了抬头。
“你怎么来了?”小慈警觉问。
“这里是我的宅邸,我何时不能来?”娄夺反问。
小慈不语,看见它只觉晦气,侧过身,继续看书。
娄夺看见它笨拙又艰难的翻书,抓起它的手臂,红光在手腕处闪烁,小慈感到手腕暖暖地,不久手便能动弹了。
“原来你在我手上也施了法术,怪不得我接上了也好不了。”
“你缺不缺德。”小慈蹙着眉埋怨,黑夜中黄黄的烛火盖住了它脸上花猫似的胎记,黑眸亮亮的,嘴巴肉很多,说起话来反而有些像嘟嘴,让人很想亲。
娄夺也不辩解,莫名心情很好。
指腹掐住它的下颚,咬着舌头,亲了几口。
“这么晚了还看书,不要眼睛了?”
“不要就不要,关你屁事。”
“牙尖嘴利。”娄夺骂它。
“你管得着吗?”小慈嘴快,嘴上半点吃不了亏。
娄夺从背后搂着它,看它在看什么,都是些稚子看的画本,居然也能看得如此认真。
闻到皮肉散发出来的淡淡草木香,掺着一点梅香,娄夺一只手伸进衣摆下,摸它圆滚的肚皮,有些心猿意马。
一个类罢了。
若是到了那些修仙世家手中,指不定落个什么下场。
娄夺更不明白它为何总这样劝自己,一个类而已。
也不知道是什么什么时候睡的。娄夺醒来时,已然是半夜,烛火已经熄了,类猫侧着身子睡着了,手下还盖着没看完的画本。
类身上毛发多,抱着也是暖烘烘的,娄夺看着它那张脸,暗觉心烦气躁,下了床离开。
小慈醒来,窝在暖融融的被子不想起床。昨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看着看着就没了记忆,也不知道那斯什么时候走的。
不久莲灯送热水过来,小慈掀开被子,才惊觉自己的手好了,撸起袖子跑到莲灯前面,还带着少年的稚气未脱,惊呼,“我爪子好了,我爪子好了。”
莲灯看着它的脸,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小慈才恍然自己行为有些唐突,虚遮着脸颊上的胎记,迷迷糊糊地往房间躲。
莲灯走了,小慈才去到外面漱口洗脸。
手拧毛巾还是有些使不上劲,但小慈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