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构不成什么威胁,新帝似乎也没有派人追查她们的下落。
所以知道她们身份的人并没有多少,就连当年顾府的仆人,也都以为已经她们姐妹早就客死异乡了。
陆砚舟闻听她的姓名,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要转身离开,临走时说道:“你走失三日,想必家中亲眷担忧不已,既醒了,本侯便派人送你回去。”
“侯爷!”,见他要走,顾初禾突然叫住了他,她不假思索地就跪了下去,语气急切。
“小人蒙侯爷大恩,不得不报,若侯爷不弃,小人愿做个侍从,跟在您身边尽心侍奉。”
前不久,她还跟郁春琅说过,要是有朝一日碰见陆祳,她一定得躲着走。可如今得知净尘与他的关系匪浅,这侯府她是铁了心要留下了。
“你…”,陆砚舟回眸,见她面色憔悴却目光坚定。
他迟疑了一下,很快又道:“也罢,正好本侯身边缺个长随小厮,瞧着你也是读过书的,又知恩图报,往后就留在侯府吧。”
“多谢侯爷!小人算账泡茶都会,侯爷可随时差遣…”,
她必须想办法留在侯府,才有机会打探到僧人净尘的下落。
顾初禾生怕他觉得她无用,恨不能将自己所会的技艺全都说出来。
可陆砚舟并未即刻安排她做事,只留下一句“不急,先养伤,再当差”,便转身离开了。
次日
顾初禾写了封信托人带给郁春琅,告知她自己现在何处,有要事待处理,等到弄清楚心中疑虑,便会回家。
又书信一封交给典当行的掌柜,称自己身患顽疾,便辞了账房之职。
郁春琅看了信,已经将她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分,只是担心她跟在陆祳身边会受委屈,更怕她身份暴露小命不保。
侯府东院,书房
陆砚舟如今不仅是景义候,更是负责镇压叛乱,抵御外敌的将军。
他虽回了京城,可边城防卫的部署,武器装备和粮草的供应补足,都需他来拿主意,因此他已连续两日待在书房处理公务,不见客也不出门了。
他专注地审阅着手中堆积如山的公文,不时提笔在上面圈圈点点。
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身姿轻盈的侍女云翠端着一盏热气腾腾的茶盏,款步而入。
她莲步轻移,走到书桌旁,轻声说道:“侯爷,您喝口茶,提提神。”
陆砚舟微微抬眸,目光从公文上移开,接过茶盏,浅抿一口,茶香瞬间在齿间散开,疲惫之感也似乎减轻了几分。
“前几日我带回来的那个人伤势如何了?”
云翠答道:“大夫今日又来把了脉,说是已无大碍。”
陆砚舟点了点头,摆手示意她退下,又伏首看公文。
直到暮色渐浓,将整座庭院笼罩在一片静谧的幽暗中,他才从书房的雕花木门缓缓步出。
他揉了揉酸涩的脖颈,抬眸望向天边那最后一抹余晖,不觉间,已在书案前埋首了整整一日。
腹中传来的阵阵饥饿感,驱使他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灶台上,一盏豆灯摇曳着昏黄的光,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
他在橱柜间翻找,所幸还留有几碟小菜,却已没了热气,难解一时之饥。
半个时辰前,云翠问过他是否要用晚饭,他说不饿,让厨娘不必给他备餐。
而这时已过了饭点,厨娘也回房中歇息了,总不好突然把人叫起来炒几个热菜。
恰在此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厨房门口,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
顾初禾这两日已觉好多了,便常常下床走动,自己将喝完的药碗送回厨房,却不想陆砚舟也在这里。
她推门而入,看见陆砚舟正对着几碟小菜发愣…
“侯爷?您是不是饿了?”
陆砚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尴尬地咳了两声,“我…我就是随便看看。”
顾初禾抿嘴轻笑,也不拆穿他,径直走到灶台前,“要不,我给您包馄饨吃吧,很快就好。”
“你还会包馄饨?”
“是,我母亲唯一拿手的小食就是馄饨,她曾教过我的。”,顾初禾与他对话的同时,手中已忙碌了起来。
她现在要尽可能的多和陆砚舟接触,拉近两人的关系,最好是能获得他的信任,才能为以后探听消息打下基础。
陆砚舟也没离开厨房,而是找了个凳子坐下,看着她擀皮,剁馅,沸水下锅,动作瞧着倒是行云流水,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馄饨端上了桌。
陆砚舟闻了闻味儿,还挺香的,他手心朝下一摆,对顾初禾道:“你也坐吧。”
顾初禾倒也没跟他客气,拉开板凳坐在方桌右侧。
他舀起一个馄饨放入口中,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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