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
褪色的蓝皮册子静静躺在沉香木盒里。
马芷瑶翻开扉页,指尖抚过"溯命录"三个朱砂小楷的手写批注——正是她穿越那日,在原主闺房妆奁夹层见过的字迹。
"壬戌年七月初七,暗河改道遇阻。"王逸尘突然指着某页记载,"这与我们发现的毒水作坊..."
马芷瑶的呼吸突然凝滞。
泛黄纸页间夹着的桑叶地图,竟精确标注着他们今夜揭发的所有阴谋地点。
当她翻到记载"血蚕逆命之术"的章节时,一滴蜡泪突然落在手背,“啪嗒”一声,滚烫的感觉让她一激灵。
烛台旁不知何时多了个刻着南疆咒文的青铜匣。
暴雨声中传来瓦片碎裂的轻响,“咔嚓”一声,让人心中一惊。
王逸尘的剑尖抵住窗棂时,马芷瑶正将《溯命录》按在胸口。
书页无风自动,最终停在绘着双鱼玉佩的插图页——那玉佩的纹路,与她穿越时摔碎的祖传玉坠分毫不差。
寅时的梆子声穿透雨幕,马芷瑶在窗边捡到半片湿透的桑叶。
叶脉间用银粉勾勒的路线图,笔锋走势竟与《溯命录》末页的"苍梧之渊"地形图渐渐重合。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七叔公的龙头杖重重磕在祠堂门槛,“咚”的一声,仿佛是新的开始。
马芷瑶望着供桌上新换的鎏金香炉,突然发现炉身浮雕的星象图里,多出一道本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北斗九星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