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申斥数次,哪还有人管我们死活。”
郭呤莫名其妙地瞧着徐焱憋着气回来,第二日清早又憋着气出门,如此往复几日,她都考虑怎么开口合适了,谭琮又上门了。
“徐兄,你怎可如此行事,大错特错了。”谭琮的声音又急又气,郭呤迈出东厢房的脚又收回来,贴着门边细细听。
徐焱没理会谭琮,这让后者更恼怒,谭琮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开口。“你这样是将所有的武将都得罪了,对你没有好处。我知道,你是想让士兵听话,但千不该万不该用这种方式,你让其他武将怎么办?也如你那般?”
哪怕谭从并未刻意压低声音,东厢房到底离两人远了,说话声也变得不那么清晰,郭呤恨不得将耳朵揪下来贴在门外仔仔细细听清才好。
谭琮见徐焱态度冷淡,一副立马要开口逐客的架势,他匀了匀气息,无奈地道。“并非所有人都如你这般轻财重义,你该与京城联系,让那些大人们吐出粮草来。”
他怎么知道的?他知道多少?
同一个从郭呤及徐焱的脑中念头闪过。
“你别这么看着我,这很难猜吗?你若是个普通人,凭什么能从小兵短短几年升到校尉,还坐稳了位置。”谭琮的目光撞进徐焱探究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