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增色,让年近三十的男人都少年气十足。
樱川鹤子想,安室透和诸伏这对宿敌,头发竟然都是一样的柔软,一样细而密地垂在脸颊两侧,丝毫看不出是两个犟种。
“伤口要是反反复复地撕裂,会留下很严重的伤疤的。”樱川鹤子关怀道。
波本尴尬地笑了笑:“这次是不小心的,绝对没有下次了。”
樱川鹤子俯视坐在矮凳上的波本,这人的演技和自己也不相上下,说得像他没有在车上发了老大一通火似的。
包扎完,波本屈手感知了一下活动幅度,突然说:“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你,昨天琴酒来找你了吗?”
樱川鹤子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去看他,他似乎只是突然想起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她才微不可闻地松懈下紧绷的下颚,垂眼道:“……没有。”
波本俯视着她,眼神沉压压的,但语气却很轻快:“这样啊。琴酒说昨天来找我但我不在,我以为你见到他了呢。”
樱川鹤子微微偏头,避开他的存在感极强的注视,“……我没见到他。”
“好吧。”波本站起来,活动着发酸的胳膊:“不过下次你要是见到他的话,小心点哦。”
樱川鹤子疑惑地看着他。
波本搓了搓下巴:“因为琴酒好像不太喜欢你,他会打女人的。他行动组里的就没被他打过的,你上次见过的基安蒂,差点被打进医院了呢。”
这是造谣吧……
难道不是因为行动组的人很欠揍吗?
樱川鹤子面上还是露出一丝惊惧,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离他远一点的。”
波本用左手在樱川鹤子的头顶按了一把,“我走了,晚上会回来。有事电话联系哦。”
樱川鹤子站在阳台上目送波本远去,正要转身回去,感受到一股无法忽视的注视,是从下面传来的。
她很快就找到了目标,还是个熟人呢。一头卷曲的短发压下警帽下,见过两三次的松田警官站在警署门口,正直直地看着这里。
樱川鹤子不确定他是在看她,还是在看别的楼层。她倚着栏杆,静静地观察路面,没有在附近看到西森。
虽然西森负责‘照顾’她,但她毕竟是情报组的外围,又不是她的专属保姆,不在也很正常。
手机轻微地震动一下。
[我到了。]
樱川鹤子盘好头发戴上帽子,等她下楼的时候,松田阵平已经不见了。
她来到咖啡馆,环视了一圈,在角落的卡座里找到自己要见的人。
贝利尼从她一出现时就认出了她,往阴影里又坐了坐。等到她落座,他才问:“你最近还好吧,波本他……”
“我没事,反倒是你最近还好吗。”樱川鹤子打断他的话,开始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虽然贝利尼貌似从上一次的卧底风波里洗脱了,但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被排除嫌疑了。
樱川鹤子倒也不是关心他的死活,而是借由此推测卧底名单的信息。
“一切如旧,”贝利尼见她神色正常,也不像是被折磨过的,“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任务。”
一说到任务,樱川鹤子就来了兴趣:“和名单有关吗?”
贝利尼摇头:“都是一些平常的跟踪暗杀、搜集情报之类的。”
服务员送来两杯咖啡,两人的谈话被迫中断。樱川鹤子思索了一会,又问道:“琴酒最近在做什么任务你知道吗?”
贝利尼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樱川鹤子拍了拍脑袋,贝利尼不是波本,连之前的苏格兰都比不上,她问他这个问题纯纯是为难他。
贝利尼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又被鄙视了。
“倒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贝利尼喝了一口咖啡,苦得又吐回去。
樱川鹤子斜眼看他,贝利尼尴尬地推开杯子:“明天琴酒要带人去大阪抓卧底了,似乎是警察厅安插进基地的。”
樱川鹤子:“能确定吗?”
贝利尼点头,“那个卧底是我负责调查的。”
警察厅的卧底,和他这个FBI有什么关系。
总部那边没有任务,他查起来一点也不手软。
也就是说,明天琴酒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东京。
樱川鹤子想到波本提及的卧底名单,手指摩挲着,露出思索的神色。
她终究要去接近琴酒的。
樱川鹤子思考的时间不长,回过神的时候,贝利尼倒掉了咖啡,换了一杯新的拿铁。
见她看过来,贝利尼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你那么关心琴酒的行程想做什么?“
樱川鹤子和贝利尼虽然各有秘密,但又因为那个男人,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为了自保,很多时候他们的信息都是共享的,只是在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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