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我希望您可以转告诸伏先生,告诉他:‘不是他的错’。”
琴酒没有立刻反应,他像是观察着什么,斟酌道:“就这?”
金发女人像是认了命,抿着嘴:“是的。”
她的心里在不停尖叫。
狗日的她都这么说了,那家伙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这可是遗言啊,她一辈子只有一次啊。死之前都在关心他,难道还不够他爽的吗?!
“GIN。”
一直沉默地坐在她身后,几乎称得上视.奸她的人终于出声了,他一开口,樱川鹤子的眼泪冒得更汹涌了。
与之而来的,是一股滔天的愤怒,和恶意。
诸伏景光,我日你大爷。
琴酒松开了她,就在她的脑袋即将狠狠接触地面时,另一只手接住了她。
冰凉的、被汗水濡湿的一只手。
“不要怪我没提醒过你,后果自负。”
樱川鹤子被男人轻易地扶正,他低声回应:“我明白。”
樱川鹤子脑子乱得很,精神长时间紧绷后猛地松懈下来,她的力气支撑不了她的怒,都化作了漠然。
不知什么时候四周只剩他们了,谁都没有说话。诸伏景光沉默着替她解开全身的绳索。
绳子绑得太紧,解开时最先感受到的是痒。然后是绳子撕掉的痛。虽然诸伏已经很小心了,但她还是压抑地吸气。
最后的绳索坠地,湿滑的手来到她的脸上。他轻柔地抹了抹她的脸颊,应该是想要擦掉灰尘。樱川鹤子偏头,他的手指下意识一勾,眼罩就滑落了。
她睁开眼,水洗过后的绿眼对上已经贴到脸上的黑发男人。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