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时疼得说不出话,神志不太清醒,也知道杜桥这时候想做什么,他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师尊,表示拒绝。
“师尊乖……”他哑着声,带着哄人的意味,“睡一会,好不好?”
可杜桥没听进去。
他的理智仿佛被那层彻底打开的快感与久违的占有感吞噬殆尽,他将叶韫抱在怀里,双膝撑地,长发散落在叶韫肩头,一双眼仍泛着未散的微光。
“我来。”他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在耳畔,却又透着不容拒绝的压制,“我……想亲自来。”
…………………………
叶韫没在这过程中说过一个不字,只是那泪和呜咽声却是三天都没断过。
竹屋里两天,后山的温泉一天,让叶韫感觉自己都快死了。
他想不通,明明是自己要欺负师尊的,怎么就被师尊欺负成这样,要不是他现在和师尊修为差不多,他合理怀疑自己绝对不是半残就是死。
师尊也……太猛了点…………
杜桥抬头,看着叶韫泛红的眼尾,那句“师尊,放松……都给你,别哭”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头缓慢割开。
杜桥终于慢慢趴下,把脸埋进他胸口,不再碰他。
只低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
“我以后……不会再这么不分轻重。”
而叶韫一只手还搭在他发上,轻轻顺着他的发丝,喃喃道:
“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说着,声音带着困意和疲惫,像是要睡着了。
最后,他在模糊的意识里轻声笑了一下,嘴唇贴着杜桥耳边:
“师尊……你也太可爱了……”
然后便沉沉睡去。
杜桥也睡了。
蛊解了,可月痕蛊的副作用杜桥不知道,会忘记中蛊期间的事。
他也不知道,在他醒后,叶韫就叛出师门了。
他更不知,这次见面过后,要过百年才能再见,甚至再次见面是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