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不如就挑这两户不对付的吧?一个宋家一个杨家。”宁知知一眼锁定,“卷轴上写了住址,这两家还真是......不对付又把家门设在彼此对面,真是稀奇。”
“冤家路窄嘛。”庭绮罗拍拍手,“知知,会拓印法术吗?把卷轴拓印一份给我,小符和你去宋家,我去杨家吧?这样来得快一些。”
这样安排也不错,符攸烨平常本来就不怎么社交,和宁知知一起去问话。至于庭绮罗?社牛,不必担忧。
分头行动,宁知知和符攸烨先是到了宋家的府邸,幸好城主都打了照面,只需要将城主给的令牌拿出来示意,小厮就带着他们进府了。
不出一会儿,当家的老爷和太太就都迎了出来,宋老爷一出门,就想拉着道长的手一顿痛哭零涕,求他们赶紧找回自己的女儿。结果一看,为首的是个女道长,又看着有点年纪小,不方便,于是最终拉起了符攸烨的手。说着就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道长!道长可一定要为小老儿找回我的儿子啊!报酬、报酬什么的都好说!”说着宋老爷就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身边的夫人也跟着落泪。
“这,二位莫激动,好说好说......等等,儿子?”符攸烨有些无措,但看人家哭这么伤心,还是先安抚说道,但一瞬间又察觉到不对。
儿子?儿子???
他看向宁知知,宁知知也在看卷轴,失踪人名叫宋纯圆,这名字,这名字也不像个男的啊???
宁知知轻咳几声,疑惑道:“咳咳咳.....所以说,宋老爷,你们家是儿子远嫁入赘,结果路上失踪了?”
“正是啊!隔壁春来城少主,是个英姿飒爽的姑娘,能力出众,受百姓爱戴,小老儿家修了半辈子的福气,儿子被人看中,这婚事都说好了,孩子都出嫁了,结果出了这么个事儿。您说小老儿该怎么办啊?”
“要我说,一定是隔壁老杨家!记恨我们退婚!就去寻了些歪门邪道,来这样报复我们家!”夫人咬牙呸了一声,又继续用手帕擦着自己的泪,“可怜我儿啊!原本是好好地当着新郎,现在生死未卜......”
敢情这是新娘新郎都被拐啊,管你是女的男的,只要是出嫁,都得拐跑?不过好劲爆啊,这宋杨两家恩怨,一听就是些新鲜的瓜。宁知知按耐住自己的八卦之心,安抚道:“没事的夫人,我们一定会查清缘由的,在还不知真相之前,咱先不要妄下定论。贵公子出嫁时的轿夫陪嫁们可在贵府门上?我们好问问一些情况。”
宋老爷一听,当即点头,连忙招呼小厮去把轿夫和陪嫁的媒婆给请过来。等人到了,宁知知观其面貌,印堂染了些鬼气,但不多,只是些微一点,再过几日就能散去,不会影响人。看起来还真是和鬼有关的事。
但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鬼太子,到底还有谁这么闲,非要劫出嫁的新娘新郎?这么想成亲?鬼界的相亲角去认识几个鬼,撮合撮合不好吗?
轿夫守着花轿,有什么动静应该都听得见,便先问轿夫,宁知知问道:“麻烦回想一下,出嫁当日路上有遇到什么诡异的事吗?”
轿夫连连点头,眼中带着惊慌失措:“有的有的,当时是黄昏,咱哥几个抬着轿子,走出城门了几里路远,天色渐渐黑了,挑了灯,前头莫名其妙一直都是大雾,不管我们怎么走,雾就是散不了,越走越累。又走了好一会儿,出了个岔子,有丫鬟尖叫了一声,说自己瞧见了一双、一双绣花鞋!就挂在周围树枝上。本来咱都没当回事儿,以为是丫鬟眼花了,因为大家都挑着灯,往周围探查了一下,都没看见,我们就继续走。结果走着走着,其他的丫鬟也说自己瞧见了,连媒婆都说自己看见了!实在是奇怪得很!给大家搞得紧张的不行,咱就寻思先停一晚上,次日清晨再赶路。”
“结果停下了之后,咱们就该睡觉的睡觉,原地休息嘛。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咱睡得真是格外的沉,根本醒不过来。次日清晨醒了继续赶路的时候,轿子一抬,太轻了,根本不对!就寻思坏了坏了,连忙把轿门打开,发现新郎就不见了!只...只留下了一双绣花鞋在座位上!”
轿夫说完,整个人都在冒着冷汗,后背衣衫都湿透了,一看就是吓得不轻。身边媒婆也跟着说道:“就是啊!指定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夜半把大家都给弄昏睡过去,把新郎给拐跑了!”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我们再出门去问问情况,夫人老爷莫急,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能找到新郎踪迹,我们一定给个交代。”
都被拐了,其实大多时候都已经不用想是否还活着了。但毕竟是从小疼到大的孩子,怎么说肯定也得找回个尸骨啊!宋老爷拉着二人的手,恳求地泣道:“拜托了二位道长!拜托了!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回小老儿和夫人的爱子啊!”
嘱托好几声,宁知知和符攸烨才得以从宋府出来,可不巧,对面杨府,刚好庭绮罗也刚出来,二人迎过去,只见庭绮罗也边擦汗边走过来,一看就是说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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