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到就普通的中品丹药就能在这儿卖出这么高的价格,三九八上品灵石!这上界到底是奢靡成什么样子了啊,这物价不太对劲吧?
主要是宁知知没来过上世界,其实其他上世界的物价都还算正常,都是差不多的水准,顶多就是一些切切实实稀有的珍宝会略贵一点,但炎陨界可是远近闻名的狮子大开口,尤其是因为当地阮家的原因,卖的丹药法宝、价格那叫一个水涨船高,偏偏这儿天材地宝和灵矿灵脉资源占大头,常年生活在炎陨界的,自然不觉得价格如何;外地来的人,要么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要么就自给自足了。
不过不管是什么情况,宁知知反正也算是赚了的。没想到一下子赚这么多,她踩着轻快的步伐,再打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逛,或者说赚点小钱来。
一路从街上走过,倒没怎么注意一旁二楼之上,往下观望的人。方三余瞧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只觉眼熟,只是她脸上戴着面具,实在是看不清楚面貌。但就是给人一种熟悉感。
身边的同僚拍了下他的肩,打了个哈哈笑道:“方师兄,瞧什么呢?”
方三余回过神来,脸上也带着礼貌的笑意:“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
应该是他感觉错了,在炎陨界这样的世界,怎么可能会有故乡的人呢。只是不知为何,体内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隐隐作痛着。虽然数月以来,日日如此,只是今日痛得格外强烈,让他实在不知为何。
面对着同僚,的确不太能露出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但这日日疼痛,是小师妹在九泉之下痛哭吗......
回想起爷爷的狰狞表情与话语,还有这里家族的迫切,心底不论泛起多大的悔与愧,都只能暂且压下了。
宁知知可没注意到楼上的方三余,一路走一路瞧,街边摊大多都是卖些二手货的,里面鱼龙混杂混了些真好货,但都是天价起步,谁买谁冤大头。
“丫头。”
她听见一个如风中残烛的声音,应该是在叫她。宁知知转过头去,那是一个老人,白发泱泱垂地、皮肤如皱的老人。
老人看着她,缓慢再缓慢地招了招手:“来。”
横竖也不会被伤到,宁知知顿足片刻,便向老人走去。这老人面前摆了一张破布,布上放了许多稀奇古怪未曾见过的东西,能看得出来做工不错,但或许是年代久远,已经不再能被使用。老人抬头看向她,那双本因年岁而早已浑浊不清的眼睛如同有了亮光一般,哪怕是隔着面具,他似乎仍深深被触动,但不知为何。或许仅仅是因为缘分。
他在这里摆摊,三十年如一日,六十年一轮回,便是在这儿苦苦等待着一个缘分。如今,缘分已到。老人伸出手,那只瘦得如皮包骨一般的手上递过来一枝花,花乃金线勾勒,叶由银线缠绕,与他这一摊子破铜烂铁都格格不入,甚至说句刻板的话,并不像如此一位风餐露宿的老人能携带的东西。
老人缓缓开口:“此乃金银花,我瞧你有缘,便赠送给你。”
宁知知摇摇头:“有缘无缘,相逢即是缘,不能白受馈赠,更何况此物实在珍重。”
“无妨,不若以你一瓶丹药相换。此物有灵,希望被你带走。”
宁知知怕此人一直纠缠,但也觉得走在路上突然被人赠礼实在是奇怪,但还是先找了一下,从储物袋里又掏出一瓶丹药来,丹药而言,她倒是不缺。但瞧着老人相貌,平日定拮据,她又多拿了一瓶,放在老人掌心,再取走那枝金银花。这样一来,她轻声道:“如此,您可还接受?”
老人将两瓶丹药捏在掌心,默了再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既然如此,宁知知便也放心离开了。仔细端详了一下手心里的金银花,做工非凡,像是哪个天工巧匠才能做出来的珍宝,只是她也不知有何用处,老人又为什么突然就要送给她。
想到这儿,宁知知回头,看向方才那个摊边,那里再没有了老人的身影,连带着他的摊货全都消失不见,只有一根枯木枝代替。
真是奇怪,到底是个什么人呢......只知道这金银花,确实也没什么伤人之处便是了。
时辰尚早,无所事事,便再继续逛逛。宁知知原本是想给朋友长辈们带点特产回去,只是.....根本就没什么特产!动辄就几百上千颗上品灵石,物价癫成这样,她可不做冤大头。
将花收入囊中,逛着逛着又来到了一个赌坊。
其实她倒也不是专门奔着赌坊去的,只是这个赌坊,它牌匾上写着的就是“赌坊”二字,事已至此来都来了,那不如就先进去看看呢?
里面人声鼎沸的,吵吵嚷嚷;原本大厅内设了好几张牌桌,结果只有一张面前围满了人,似乎是大家都在那一桌上凑热闹。
宁知知好奇,走到最外围,看周围人也都在仔细往里面瞧,她随便拍了下一个女子的肩:“这位姐姐,那个...这张牌桌上是在干些什么啊?为什么大家都围在这儿。”
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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