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晨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曾经挺拔的身躯如今残缺不全,四肢被倭国之人残忍剁去,仅存的残肢处裹着脏兮兮且血迹斑斑的布条,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他眼神空洞,面如死灰,彻底没了活下去的希望。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那是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倭国人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时不时便会有人进来,对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拳打脚踢,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最后一丝生机给碾碎。
“哼,堂堂男子汉,现在不过是条苟延残喘的丧家犬!”一个倭国士兵一边恶毒地咒骂着,一边狠狠地踹向萧逸晨的腹部。萧逸晨无力躲避,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往昔的画面:家中温暖的烛光,父母殷切的眼神,还有曾经在战场上的飒爽英姿……可如今,一切都如泡影般破碎。在这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他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或许死亡,才是他最终的解脱。
倭国那表面上的求和不过是虚伪的面具,其心底对大楚的勃勃野心从未有过丝毫的消减。深知正面交锋难以撼动大楚根基,他们将罪恶的黑手悄然伸向暗处,首要目标便是大楚的擎天之柱——景澄。
在倭国那幽深昏暗、弥漫着阴谋气息的密室内,一众身着华服却眼神阴鸷的权臣围坐于巨大的檀木桌前。一位身形消瘦、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的谋士,手指在桌面上缓缓滑动,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欲灭大楚,必先除去景澄。此人于大楚,如梁柱之于广厦,若能除之,大楚便自乱阵脚。我们不宜公然出手,可先派人联络江湖杀手,等待合适时机,再发动致命一击。”众人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狠毒的光芒。
很快,倭国便通过安插在大楚境内错综复杂的情报网络,悄然向江湖世界释放出充满诱惑的信号。他们以数不尽的金银财宝、珍稀秘籍和江湖地位为饵,引得那些逐利的杀手们蠢蠢欲动。
在大楚江湖的阴暗角落,消息如同病毒般迅速传播开来。一个神秘的中间人穿梭于各个杀手组织与独行杀手之间,传递着倭国的指令与丰厚的悬赏条件。在一个弥漫着腐朽气息的破旧客栈里,这个中间人将一袋沉甸甸的黄金和一份关于景澄详细信息的卷宗,放在了一位声名狼藉的杀手面前,低声说道:“只要取下景澄首级,这不过是预付定金,后续的好处,足以让你在江湖中横着走。”杀手看着黄金,眼中满是贪婪,毫不犹豫地接过了任务。
与此同时,在一个名为“暗影堂”的杀手组织总部,堂主正对着手中倭国传来的密信沉思。信中的巨额报酬和倭国许下的助力其统一江湖的承诺,让他心动不已。他召集麾下最精锐的杀手,展开了一场详细的谋划。他们收集景澄的一切信息,从他每日的起居作息、出行路线,到身边护卫的人数、武功特点,甚至连他喜爱的食物和常去的场所都调查得清清楚楚。然而,他们并未急于动手,深知景澄身边护卫森严,贸然行动只会功亏一篑,于是选择耐心等待一个绝佳时机。
另一边,倭国也在持续关注着局势的发展。他们一边催促着杀手们尽快行动,一边密切留意大楚国内的动静,企图寻找一个能让景澄放松警惕,或是其护卫力量薄弱的关键时刻。在倭国的精心布局下,一张无形的死亡之网正慢慢向景澄收拢。
另一边,清幽宁静的清虚观内,袅袅香烟升腾而起,萦绕在古朴的殿堂楼阁之间。清虚观馆主正于静室中闭目打坐,修炼心境。
忽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静谧。馆主缓缓睁开双眸,只见一名女弟子神色匆匆,踏入室内,单膝跪地,急切禀报道:“师父,徒儿刚从山下归来,听闻江湖上有神秘人出重金招募杀手,欲刺杀王爷。”
馆主神色一凛,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笼上一层寒霜。她起身,踱步至窗前,凝望着远方,心中暗自思忖:王爷乃大楚栋梁,若遭不测,大楚必将陷入动荡,倭国怕是脱不了干系。
沉思片刻后,馆主转身对女弟子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你速去召集观中武艺高强的弟子,不得声张。”女弟子领命而去,不多时,数名英姿飒爽的女弟子齐聚静室。
馆主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神情严肃地说道:“王爷关乎大楚安危,如今他面临刺杀之险,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你们即刻下山,暗中留意江湖动向,尤其要盯紧那些可能参与刺杀的杀手。一旦发现异动,务必及时阻止,全力保护王爷周全。”
众弟子齐声应道:“谨遵师父教诲!”声音坚定而有力,在静室内回荡。随后,她们如同一群敏捷的飞燕,迅速下山,消失在茫茫山林之中。
馆主望着弟子们离去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她深知,此次行动充满艰险,但为了大楚的安稳,为了那份心中坚守的正义,清虚观责无旁贷。
思绪如轻柔的丝线,缓缓牵回到往昔岁月。那时,她不过是清虚观中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徒,每日伴随着晨钟暮鼓,在观中修习道法、上山采药,日子过得平淡却也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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