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温尔显然意识到着愚蠢的一点,停止挣扎,满脸厌恶的看着他:“你这又是在搞什么把戏。”
他嗤笑:“逗猫的把戏。”
……
温尔又看见了自己和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他们这次是在一间华贵的房间里,他把她逼到角落,钳制住她的手,低头吻住她,恍若月亮倒影与海的斑斓交缠,谁也逃不掉谁。
半晌后她给了他一巴掌,他没有躲,甚至有些习惯了,她眼神痛苦哀伤:“……你口口声声说那样的母亲和父亲是生不出来你这样的,那你现在的行为和你厌恶的母亲又有什么区别?”
她喘了口气:“你自以为傲的优秀难道不是你口中所谓的‘低贱’‘劣根性’堆砌起来的呢?”
温尔眼尖的看到那个男人指尖有些发抖。
“放手吧汤姆。哦不,我应该和你在学校里的你那群小跟班叫你那样,叫你Lord Voldert,是吗?”
她声音冷下来:“你的那群小跟班,无论是在校期间,还是你毕业后他们跟着你干了什么,我虽然不能说全都一清二楚,但是我该了解的一个不少。邓布利多在毕业后还与我交流过。”
温尔彻底呆住,她实在没想到她对面的这个显得如此狼狈的男人是上司。
Lord Voldert带着嗜血的微笑,温柔的看向她,贴近后轻声问:“那我最亲爱的姐姐在邓布利多面前怎么评价的她的弟弟呢?”
她定定的看着他,眼里带着平静:“我说我没权利干预你的人生。就像你也没权利干扰我的人生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嗓音苦涩:“他说你不懂爱,我反驳了他。”
她仿佛怀着极大的痛苦说出这句话。Lord Voldert也愣住了,温尔能看见,他的指尖抖的更厉害了。
这一幕被不知从何处弥漫的大雾遮挡住了,温尔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大雾里,等到浓雾散去,她看见自己坐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自己还是小小的一个,面前坐着一个腼腆的小男孩,他伸出手,拘谨的看着她:“你好,我是郝连·罗曼德。”
她笑容淡然老成,握住他的手,仿佛无数次社交那样:“你好,我是鲸·罗斯柴尔德。”
……分院帽戴在黑发男孩头上,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喊出了:“斯莱特林——”
当黑发女孩坐上去后,分院帽似乎与她产生了争论,时间长达三分钟,在经过焦灼的辩论后,分院帽如同叹息一般喊出:“赫奇帕奇——”
女孩微笑着,迈着足够优雅的步伐走到了赫奇帕奇长桌,那里,她刚结识的朋友郝连正在热情的欢迎她。而斯莱特林长桌上,一道阴鸷的目光尾随着女孩。
……
再次在Lord Voldert的庄园卧室里醒过来,温尔对此似乎十分熟悉了。只是这次有些不同,偌大的房间内,Lord Voldert坐在离她不远处,面容难掩疲惫,见她醒了,沉默的看着她。
很遗憾,温尔对于她歇斯底里对着他发疯这件事依旧记的十分清晰,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精神状态下扯着上司骂他恶心,但至少现在她彻底清醒了,并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事情的走向出乎人的预料,总是令人焦躁不安。例如,她还没有问过为什么他忽然出现在麻瓜界,还是在她家附近,甚至是她出现危险的时候,以及最重要的,他为什么又带她来这儿。
温尔与他陷入了对峙,并在不断僵化中。而她似乎对这种对峙显得十分熟悉了,眼神疲惫而疏离,视线转移到了房间里挂的一幅画上,这应该是思嘉画的。
过了很久,他面无表情的开口:“他已经被处理了,以后你不会遇上这种事情了。”
“我能问问,”温尔嗓音沙哑,她想起了那个男人说过的话,“他妻子到底怎么了?”
“她是圣徒,不是我们的人,格林德沃入狱后,自然会有人收拾他的追随者,”他忍住轻蔑,尽量耐心的解释,“他大概认错了人。”
又是一阵无言,温尔轻声说:“谢谢你救了我,我很抱歉说出那些话……呃,那或许是一个不可饶恕咒的后遗症。”
他注视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身影里看到另外一个人,温尔不自在起来,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在二代黑魔王面前竟然提起“不可饶恕咒”,是一件真的很愚蠢的事情。
他眼神淡淡:“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