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的。”孟笙为他一一介绍着。
“多谢。”江谨颔首一笑,嗓音细小。
“客气啥,”胡婶冲他笑笑,“莫要害羞了,声儿大些,都快听不见了。”
“……”他欲言又止。
扫了眼众人,孟笙这才开口:“胡婶,他的伤口裂开了,还劳您再为他上药吧。”
“行,”胡婶拉住江谨的手腕,把他拽向一旁,“清歌姑娘也快去用饭吧,剩的不多了。”
“辛苦您了,明日我来做饭。”
“清歌姑娘太客气了。”胡婶盈盈笑着,好生亲切。
如此被扯着,江谨有些不悦,“孟姑娘,赵永翊呢?上药这种事就不必麻烦旁人了。”
“先前他便说他做不好,希望娴熟之人包扎。”孟笙撂下这句,头也不回地走到乐秋身边。
“……”
……
翌日子时。
“少爷到底去何处了?”一小厮慌忙道。
“方才就在这儿的,”一丫鬟四处张望,“我们去那儿找找。”
下人们分头寻人。而此时一旁的漆黑小巷中,醉醺醺的男子衣着华贵,双目迷离地看着眼前人。
“你们是?”
“官府办案。”说着,傅扬一把扯来那人腰间木牌。
果然是新月图案。
“什么……什么案?”
“谁允许你多过问的?”傅扬故作愤怒,追问道,“这东西是什么?”
“这,这不是……是……”
“速速交代!”
“好好,”男子抹了抹脸,试图保持清醒,“这就是进醉春楼的身份牌呀。”
闻此,傅扬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醉春楼,不算热闹,可是尽显富贵,听闻入楼有百般限制,十分困难。
“你,”傅扬命令身旁一人道,“去将事情禀告大人。”
……
卯时末,孟笙做好了永安楼众人的早饭,特意查看了江谨几人的房间,确认他们还未睡醒,便安心出门。
“长阳坊……”她循着冯世所给的地点而去。
环顾其余民房都有人居住,唯有一间可能是师父所在。
找到无人的时机,她熟练地翻墙而入。
院内只一小屋,明显无人。
孟笙四处走了走,靠近劈柴处,发现痕迹尚新,走进屋内,见其干净整洁,怎么也不像是许久无人居住。
心中起疑,回到街上漫步着。
若是师父发现自己被查,便离开渠州,也不无可能。
这该如何是好?
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一家书画铺。
忽地想起,师父当初在荼州意外得了一幅画,似乎对上边的题诗极有兴趣,打听了来处便着急忙慌前来渠州。
若是能知道师父来渠州的目的,或许便能找到他的踪迹。
她细细回忆那题诗,挨个问去。
不知是问过的第几个掌柜,终于是冷眼以外的回应。
“……姑娘说的那幅画可是双鱼游荷?”
“不错不错。”
“这便是了,那画后来是自我手流转出去的,听闻……”那掌柜压低嗓音,“是醉春楼中人所作。”
“醉春楼?”
“姑娘是外地来的?那赫赫有名的醉春楼也不知?”
“烦请掌柜的细说。”
那掌柜瞄了眼门外,见无人,这才解释道:“姑娘只用知道,那楼中之物非常人能有,常人连进楼一览都难如登天。”
“那这楼是做什么的?连进也不许进?”
“谁知道呢,”掌柜摇摇脑袋,“我在渠州三十多年,从未能进去看过,听闻是只许特定的人进,连太守大人也一牌难求。”
“要……用牌子进去?”孟笙心中暗暗思考对策。
那人点点头。
“怎样的牌子?”孟笙追问道。
“你想做什么?”掌柜皱起眉头,察觉不对。
孟笙嘴角上扬,取出两贯铜钱,放在桌上,“您就当帮个忙,往后无论发生何事都不会与您有关。”
那人看了看孟笙又看了看铜钱,想着的确对自己无坏处。
“姑娘真是找对人,或许旁人都不会有我知道的多,”那掌柜收起铜钱,“那木牌方正,上有一……新月图案。”
闻此,孟笙笑意失散,眉心微动。
“您可见过?能否画下来?”
“看姑娘眼缘好,便帮姑娘到底吧。”
……
永安楼后院,屋内。
方才出去简单打听了一番,江谨在木桌上摆上纸笔,沉思着。
三匹快马三两银子。
解身上的毒亦需银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